邴老爹了就不再理他,而是背过身子,把后堂的门闩起来。这意思再明显不过来,任何人不允许去后堂,包括不受欢迎的冉二狗。被这样拒之门外,冉二狗本就不善言辞,现在更不知道什么了。嘴巴几欲张开,那话语却又从喉咙里溜进肚子里了。倒是旁边的人起来了,四九是个可怜的孩子,都要死了,冉家人还不放过她。再也没有比言语更能伤人于无形了。冉二狗就这样在邴老爹的不理不睬中灰溜溜的走了。第二日一大早,至于多早,四九是不知道的,邴老爹也不知道。反正四九自然醒之后看到的是关着的窗户,抬身看到的是光洁的地面,昨夜木元丰打地铺的东西全部折叠好放在旁边。竖耳听厨房那边也没有声音,莫非去打猎了?对于吃的,四九真的无所谓很不讲究,只要能填饱肚子怎么都成。相对于吃的来,她更想木元丰就在她身边陪着他。脸又一红!哪有女人家的让自己男人在家里陪着!男人应该在外头做事!如果木元丰出门了,她就应该起来做饭,总不好意思她睡着,然后邴老爹烧饭呀!想着就赶紧爬起来了。她到厨房的时候,看到的是粥熬在锅里,热馒头蒸在蒸笼里,连菜都炒好了放在桌子上用盘子扣着的。邴老爹也应该没吃。四九想了想来到邴老爹门前敲了敲,发现门是虚掩的,悄悄从缝隙里往里看,床铺都折叠好了,也起床了。再到药堂,后堂和前堂中间的门是开着的,再进去发现药堂的门竟然是从外头锁着的。今药堂不营业。两种可能,第一:邴老爹出诊了;第二:木元丰和邴老爹一起去山里了。她觉得第二个可能性比较大,如果不是去山里了,不会把门从外面反锁的。四九来到水井边上洗漱了一下,看到旁边浸泡的衣服,也给它洗了。一个人悠悠闲闲地吃了早饭,去邴老爹的书房找了一本书来看。往日里木元丰在她跟前晃荡惯了,今日一个人,还真是不习惯,太清净了。书是看不进去的,她索性放下书,开始把屋子里打扫起来。每个房间都打扫干净了,又坐下来看书。不知为何,心里总是有所牵挂,也不知道他们俩上山怎么样了,有没有打到猎物,有没有挖到草药。好像药堂还可以打扫一下。四九毫不犹豫放下书,拿着扫把去了药堂。不仅打扫霖上,还弄来一盆水,把柜台什么都擦了一遍。看着干净的药堂,心情都好了。不过这样的累,让她身体吃不消。打扫好厅堂之后喝零水就上床睡了。木元丰和邴老爹进家门的时候已经黑了。今对于木元丰来,真是有些难熬。他疯狂的想四九,想疯了。奈何邴老爹跟他一起来的,邴老爹要挖一些草药,他也没法,不能不帮忙。在他打了一头野猪,两只兔子,三只山鸡之后,邴老爹还没有回去的想法,他便把猎物放一边,然后帮邴老爹挖草药。似乎邴老爹上瘾了,看着日头渐渐偏西,他想提出要不早点回去,只是话到嘴边又咽下去了。堂堂大好男儿,如果整日惦记着房里的女人,还不被笑话死!邴老爹都看在眼里,也都懂,只是好不容易上山一趟,这草药长得正旺盛,他舍不得这样就走了。最后终于熬到太阳落山一大半了,邴老爹才走。一只野猪一百多斤,加上兔子和山鸡,还有麻布袋子装的一袋子草药,两百斤,木元丰把野猪用一根木杠抗在肩膀上,山鸡和野兔系在木棍的两头,麻布袋子的草药被他再次扔上野猪上头,几乎压在他的头上。邴老爹看着背着这么多东西,依然健步如飞的木元丰,心里感慨万千。到了家门口,完全黑了。打开锁着的门,发现家里黑漆漆一大片,木元丰心里很焦急。药草心的放下之后,所有的东西都扔在后院,就直奔四九房间里了。快到门口的时候放慢了脚步声,黑色的夜幕里,聆听着房间里四九均匀的呼吸声。这声音让他安心、也心安!再次返到后院,他的脚步声都慢了不少。“睡了?”邴老爹洗着手问道。“嗯。”木元丰声音很轻。他:()田园美娇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