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陆珠见了这个好模样,又见了这番儿精致儿,并这一个娇娇嫩嫩的舔儿,却便兴发难当,道:“小姐的心肝,吾又来了。”
跌翻上去,一对小脚儿垫起,道:“心肝,你双手扶着卵,送将进去。”
俊卿道:“你须是轻轻儿来,不要急了,恐到其间不堪痛苦。”
陆珠道:“理会得。”
把些津唾沫滑了,麈柄轻轻投进去,却甚艰满,半晌仅抹龟梭。
陆珠却濡首逸巡,不敢即进。那女子情也熬不住,道:“再进一进。”
只见淫水滑溢,龟头却又有些活动,又进二寸许。
俊卿道:“里边有些疼痛,且缓一缓。”
陆珠真个也缓一缓。
俊卿道:“如今户内有些痒动,待我熬定,你索性送到根头去。”
陆珠真个深深浅浅,直送到根头去,花心拆动挑浪一香。
俊卿道:“再住一会。”
陆珠却又住了一会。俊卿道:“户内虽有些痛,遍体却过不得,如今逞你本事弄一弄罢。”
陆珠又把麈柄整顷了,频频抽起。
只见那女子皱着眉头惺惺,若小儿梦中啼,既而知醉如痴瘫者四肢,凭这陆珠着实抽送,抽了四千多回,温存良久,怡然而泄是交也。
女子二八男亦二八,两个年貌相当,共做一会,这个便是人间天上,当下俊卿抱着陆珠道:“心肝,吾爱你标致,故此不惜身子,吾令与你两个便是夫妻了。”
陆珠道:“恩蒙小姐厚意,陆珠生死难忘。”
话说间已鸡鸣了,当时即把汗巾揩了两次,这条汗巾也都泄红了,俊卿就送与陆味道:“吾这个身儿已付你然,你且不可轻忽,若是相公不在家里,吾来唤你,你便进来,不许推托。”
陆珠道:“晓得了。”
俊卿又对着红叶道:“原是你送出去。”
红叶依允,即便送了出去不题。
话分两头,却说浪子在文妃家里,消遣两日一晚,浪子道:“吾在这里没有稳便,吾要回去。”
这文妃道:“正好快活,又有这病,是我连累你了,待你痊好再来相约。”
浪子点头道:“不妨,待我将息几日,疾忙好者,那时再图相会。只是你这番不曾欢聚几日,却是可恨。”
文妃道:“后边自有日子,只是你好好将息,自家调理,自家保重。不要损坏了身子呀,吾更靠着谁哩。”
便取人参一斤相赠,浪子受了,叫几个丫鬟送回,两人含泪而别。
正是:
从今一别人千里,未知何曰得相逢。
毕竟后来却又怎生结果?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