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子却慌了对着丫鬟道:“你快去钱婆家里,悄悄里唤他进来。”
不一时,钱婆来了,把他心头一按,只见不住的跳道:“没事,这是久旷了,要干得紧屄被你弄透了,心花点了筋脉,他却十分快活,麻翻去了。你紧紧抱着,实力尽根再干他,却又要快活醒哩。”
浪子依着,便去尽根极抽,又几千回,只见素秋慢慢的醒了,口中呀约不止,开了眼,只见钱婆也在房里,对着钱婆道:“婆婆,吾须不得弄了。”
钱婆道:“看你这个模样,前日怎的守了许多时的寡,我把个标致小官儿奉承你,你却不要忘我。”
素秋道:“吾自谢你。”
说话间,不觉户中又痒痒者,对浪子道:“不要定了心肝。”
浪子正还动火看着他两人,便又抽了四五千回,这妇人又死了。
钱婆道:“快些接气,人番棲迟了,气便不醒也。”
浪子便接一口气,只是不醒,户中阴精流连不止。
钱婆道:“想是你服了春药。”
浪子也不敢瞒,即便实言。
钱婆道:“原来如此,你如今再用气力,重重抽送。”
浪子却便用力抽送,这妇人方才活了。
只管叫道:“有趣,你便不动,屄里只是有趣。”
当下钱婆便去私取一碗冷水,与浪子吃了一口,又抽了二十多回,精便大泄,麈柄方可出来,阴精也便不出。
素秋道:“你姐今泄了么?”
浪子道:“你泄了几次,吾泄得一次,可不是我赢也。”
素秋道:“吾十七岁嫁了丈夫,他爱我生得美貌,日夜干个不休。虽不能如今日,当时也作尽兴,将及二年,丈夫死了,守着三年孤寡,熬了许多时候,不意撞着心肝。这般妙卵儿,世上女子有得几个,尝着这滋味。”
钱婆道:“两个多是少年,正有日子,不在一日快活尽了,乐极生悲。自古有之,如今这番,两个都伤了神了,可停一晚。”
浪子道:“正是。”
素秋道:“你须时来而不干便了。”
钱婆道:“你两个都是少年心性,哪里保得,还是依我停了一晚。”
当下两人依允,三人即分别不题。
正是:
乐极生悲自古道,酒色坑中莫夜耽。
毕竟后来又是怎的结果?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