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道:“吾两个虽不曾下手,已先着意了一日。”
浪子道:“便是。”
只见一个露着光光的大柄儿,一个露着一张娇娇的白嫩话儿,这夫人却兴动,良久阴水淫滑,流淋不止。浪子叫他仰身睡下,掮起一双小小金莲,将一杯儿承在下面。取一杯酒儿,冲将下去。这些淫水儿干干净净,和酒儿都冲在杯中,浪子拿起一饮而尽。
这牝户被酒味一浸,便觉不痒不痛,有些热闹麻胀难禁。夫人也去斟了一杯酒,将柄儿洗浸。半晌,自家饮了。那麈柄浸了酒味,也自发狠道:“好心肝,吾熬不过了,放了进去罢。”
两个即便睡下,将麈柄戛然而进,柄未进完,这夫人已自阿呀连声道:“有趣!有趣!”
浪子道:“做嫂嫂的尊重些,卵也不曾进完,怎的便是出乖露蟆?”
夫人道:“好心肝,一半已是有趣,全进便要死也。快些着根进去,里边热痒难熬哩。”
那浪子也自热痒难熬,即便着力抽送。
夫人道:“死也!死也!”
那两件东西真是作怪,越抽越热,越热越痒。直抽到四千多回,这妇人悠悠拽拽的,他也不知怎生一双手儿,揪紧一条汗巾儿,双膝竖起双足,蹲在席上,如忍小便模样,只管哼哩。那浪子既借了酒势,柄儿又得了酒力,用力抽送再不能泄,又抽了二千多回。
夫人大叫道:“如今真个要死也。”
这浪子阳精不觉喷了出来,这夫人停了半晌,方才叫道:“好心肝,好叔叔,好亲夫,胜你哥哥千万倍矣。这个才是真夫妻,如今就死也舍不得你了。定要与你做一对夫妻儿,方称吾意。”
浪子道:“叔嫂之分,怎的做得夫妻。”
夫人笑道:“大元天子,尚收拾庶母、叔婶、兄嫂为妻,习以为常,况其臣乎?”
浪子笑道:“君不正则臣庶随之,今日之谓也。”
两个说了一会,夫人便朝着里床睡下。浪子也朝着里床,捧了夫人似龙阳一般的,将麈柄从臀后抽入牝户,着实抽了二三千下,却又泄了。
夫人道:“这个可不像个禽兽交媾也。”
两个笑了一回,只恐天晓,披了衣服分别不题。正是:
不须庭雪今朝落,疑是林花昨夜开。
毕竟后来做得夫妻也否?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