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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姜不在她身边,她孤身一人不想出去,可她又觉得明日要是还独自待在屋里,会发生什么不好的事。

可这个理由连她自己都觉得有点好笑,仿佛是在刻意为难。

脑袋一片混乱,姜稚鱼揪着衣带想了想,却始终找不到什么合适的理由,毕竟无缘无故的,又没什么关系,凭什么要答应她呢?

最后,她张着唇,直接小声道:“没有什么理由,就是想去,真的真的很想去,可以吗?”

“不行,后山地势崎岖、道路不平,你的扭伤才好不多久,还是不要随意走动的为好。”亓官绥解释后拒绝了她。

“可是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姜稚鱼怕他不信,连忙站起身在他面前转了一圈,表示自己已经没什么大碍了。

见亓官绥不为所动,姜稚鱼仰着头,可怜兮兮地盯着他,红红的眼眶溢满了水汽。

之前还带着浅笑的唇角此刻抿紧了往下压,显出几分无辜的惶恐,像是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时绥,求求你了,好不好?”

怎么这般爱哭。

亓官绥蹙起了眉,心底隐隐约约生出了点儿不解:“真的很想去?”

姜稚鱼眼里浮动着水色,像精心照料的花骨朵在雨后摇摇欲坠的模样,既漂亮又孱弱:“嗯,很想去。”

亓官绥垂眸看向她,眼底仿佛藏着沉淀下来的整个冬日风雪,又清又冷:“可以,不过你要答应我,届时要是哪里不舒服,须得告知我。”

“我会的……”

姜稚鱼怕他只是随口糊弄她,往前走了两步靠近了些,手指碰了碰他的衣袖。

见他没流露出不悦的神情,胆子便大了些,将他的一截宽大衣袖拉在手心。

天缥青的直领对襟大氅由鲛绡蝉纱织就而成,入手细腻柔软,透着丝丝凉意。

袖摆处的银色织纹相互交映,凝着清辉般的细腻光泽,虽华贵却不张扬。

姜稚鱼睁着一双黑润润的杏眼,声音还带着些鼻音,软绵绵地像是在撒娇:“时绥,你……你不会骗我的,对吗?”

她真的很害怕别人骗她,扔下她,只独留她一人。

那块衣袖被她轻轻拽着,亓官绥一低头便能看见白皙纤柔的指尖,修整平齐的指甲白中透粉,末端处带着月牙般的白色弧痕,如同刚出生的鲜嫩笋芽。

“自然不会,阿鱼姑娘多虑了。”亓官绥淡淡莞尔,眉宇间的清冷意味似乎都淡了点,等她松开手后才慢慢抚平袖口的细微痕迹。

上面,还残存着她刚刚留下的温热气息。

那股温热通过衣物传到他的手上。

亓官绥指尖一顿,视线在衣袖处停留了一会。

长睫倾覆,窗棱的光影便顺势在他薄而白皙的眼皮上勾勒出一道淡色的阴影。

不知不觉间,他似乎就把所有不曾有过的耐心以及善心都留给了她。

就像明知冯荣矫言伪行,他也只是漠然置之,不会多管闲事。

除却探查灵脉一事,品性或好或坏,其他的,只要不是摆在明面上涉及他的,他不会管这些。

无幻极域的人是何性情,他不清楚,只单从这一点来说,他就同其他剑宗子弟判然不同。

念及,亓官绥眼中晦暗不明,等到再抬眸时,已然一脸平静:“明日我会来叫你,现下就好好休息吧。”

“嗯!”姜稚鱼的眼睛立即变得亮亮的,像是水洗过的黑葡萄,甜丝丝地充满了欢悦。

亓官绥没有答话,曲了曲手指,眼尾下压不再看她。

玉河的晚间已经带了凉意,霜白的月光将屋外的树影拉得细长,枝丫被晚风吹得胡乱晃动,像是野兽狰狞的利爪,斜斜地打在窗杦上发出轻微的响声。

听着外面呼号的声音,姜稚鱼裹紧了身上的锦被,翻了个身继续睡,冰凉的月光透过窗户洒满床前,像是给地面铺了一层银色的轻纱。

在黑夜的掩饰下,一条细长的人影渐渐靠近,与斑驳的树影交织在一起。

窗纸被人从外面小心翼翼地掀开一个角,一只红色的虫子从洞口处缓慢往里爬,沿着床脚爬上了姜稚鱼的床,等爬到了她的枕头里,那人才将掀开的窗纸恢复成原样。

后半夜,姜稚鱼开始不停地做梦,整个身子都开始痉挛打颤。

她喘不过来气,两只手胡乱地揪住被褥,张阖的粉唇不断溢出无力的哀求。

她梦到自己身上爬满了虫子,那些虫子不断分泌出奇特的黏液,像是被碾碎的红色花瓣,带着令人晕眩的异香沾满了她的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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