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玉润觉得自己说得很有道理,可偏偏被楚正则压制着,但就算醉了,她也是个不服输的性子,双手不忿地想要挣脱桎梏。
此等情形,她只需稍一挣扎,衣襟便乱了。披帛半褪,如果不是楚正则死死地攥紧了她的腰带,她的襦衫,怕是也要滑落至半肩。
“汤圆儿!”楚正则怕高声吓到她,只能紧咬着牙关,低声求道:“别动了。”
“不动怎么解衣服?”薛玉润觉得他好奇怪,她想了想,恍然大悟地道:“皇帝哥哥,你要替我解吗?”
醉酒中的薛玉润,还能清晰地分辨出眼前人是谁。
她的声音含含糊糊,像沾了蜜一样甜。
楚正则听得心头既震且酥,一时不察,让薛玉润从他掌心抽出了手。不仅如此,她还展开了手,乖乖地等着楚正则来替她解衣。
楚正则一动也不敢动。
他生怕自己一松手,她的襦衫会褪、裙裳会落。
“我真是……”楚正则深吸了一口气,可心跳难以抑制,将奔涌的岩浆递至四肢百骸,他连指尖都在灼烧,一寸一寸,几乎要将他细若丝弦的理智烧断。
他闭上了眼,腾出一只手来,猛地一拉被子。将薛玉润裹好之后,他才松开攥着她腰带的手,睁开眼,长舒一口气。
薛玉润不满地在被子里踢踏:“我还没有换衣裳呢。”
“我让珑缠来帮你换。”楚正则声音喑哑。
“不要!”薛玉润断然道:“我只要皇帝哥哥。”
她委屈巴巴,一声一声地重复:“我只要皇帝哥哥……”她说着,带着被子就往楚正则怀里扑。楚正则唬了一跳,连忙将她抱进怀里。
她身上通常有淡淡的兰片香气,清新可人。可此时此刻,淡香飘入楚正则心尖,馥郁至此,以至于楚正则甚至怀疑这是迷情之香,浓得让他控制不住摇曳的心旌。
薛玉润并意识不到抱着她的人,身体是如何的僵硬。她伸手揽着他的脖颈,嘟囔道:“不要别人,只要皇帝哥哥。”
楚正则下意识地将她抱拢,一时都来不及担心她会发现自己身体的异样,只低首,哑着声,半是哄地问道:“汤圆儿,为什么?”
他声音微颤,满溢着藏不住的期待。
他这是趁人之危,可怀中的人无法清明地指出这一点,而是顺从本心,娇声道:“喜欢。”她点点头,还怪得意的:“我的皇帝哥哥最好了,我最喜欢皇帝哥哥!”
她声音娇憨,偏还霸道:“皇帝哥哥也要最喜欢我!你要是喜欢别人,我会生气的!”
楚正则低低的一笑,眼角眉梢俱是如春风-->>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