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接过一个碧玉杯子,拿入被中,外人只看见锦被下有些微的动作。
过了一会,他面上渐露痛苦之色,头往后仰去,额角滚下晶亮汗珠,荒帝情知他要到了,遂撑住他的背伸手进被中去摸他的花茎,刚碰到手,祈若言高叫一声,闭上双目,死命靠紧荒帝胸膛,冷汗簌簌往外冒。
过了半天,被里动了动,祈若言抖着手将杯子移出来,荒帝递给太医。
祈若言做完这些,便滚倒在床厥了过去。荒帝轻抚着他的背心,愁眉向太医道:“虚成这样,不知道还补得回来否,不补回来朕怎么玩啊。”
几名太医围着那杯子研究了半天,小声争论了些什么,直到荒帝不耐烦,才有个人出前一步道:“皇上,照微臣们看……床上这位公子家中是否有什么……”
荒帝道:“有什么?知道就直说!”
太医清了清嗓子,低下头,道:“这位公子菊道中所产的东西,正是皇上遍寻不得的龙涎香!”
荒帝大讶,腾地一声自床上站起来。“怎么可能!”
太医忙解释道:“这一点确凿无误,但并不是说这就能给皇后用。因为入药的龙涎香乃是固体,是香液提炼的精华。而龙涎香这东西,就是龙族交合时喷出的淫精。但皇上也知龙族躯体与人相差何止百千倍,所以要想得到大小能入药的香块,从人身上采集,殊费时间精力啊。”
荒帝怔了怔,觉得还有些搞不清。
太医又道:“这位公子想必家中有龙族血统,虽然龙族与人诞下的混血一般不能产香,但隔了几代反而有此功能的,药书上也有先例,再加上我们观闻望尝,断定这物便是龙涎香无疑。”
荒帝愣了半天,恍恍然道:“这么说,朕要把这种东西去给梓童吃么……他知道还不咬舌自尽?哎呀,不行,朕要再想想。”
及至用晚膳的时间,荒帝想起祈若言,命宫人在送去太医所配药汤之际,要吃什么就给他吃甚么,务必养得膘肥体壮。
又将宫中给娘娘们特制来美颜的,价值一金一滴的玫瑰花露精赐与祈若言令他照三餐擦那密处。
这天荒帝拿万马奔腾捉弄晏紫。
先将他双手拉过头顶系住,又把双腿打开成山字缚紧──万马奔腾过两次,耐力极佳的晏紫也忍不住告饶。
荒帝哼哼冷笑两声,轻蔑道:“朕还没全找补回来呢。”说着就要让他去坐云山飞涧。
晏紫变了颜色,那边不怎么说话的唐夏也跪下来讨饶。
荒帝看着两个抱成一团的两个少年,觉得这两人实在没趣,不想同他们睡了。
出去转了转,他想,那两个孩子虽床上也骚人但自己还是觉得干巴巴的没意思,甚至不如和没长成的韶如玉来得爽,这定是因为那两人只对彼此有情而对朕没情的缘故,唉。
但少年不论怎么玩都嫌有些干瘪,就不如祈若言,肥的一抱满怀,却还有些可爱,今日就去抱他吧。
祈若言被安置在一清冷侧殿中,墙院石围,人迹稀少,只是离厨房很近。
荒帝去时他正专注地撕一只油淋鸡,荒帝见他吃的香,不由食指大动,要他撕只鸡翅来。
祈若言一爱吃鸡腿二爱吃鸡翅,因此小心翼翼留在后头,没想到被荒帝分去,心里有些不舒服。
荒帝瞧见他表情,愈要逗弄他,于是抢了鸡腿把他按在桌上,要他张开腿来“胯交”。
祈若言的脸憋得紫红,忍了半天,终于还是说:“不锡食物,圣人不容。”
荒帝哈哈大笑,道:“看来还是没学到教训。腿乖乖张开,不然朕半句话就又把你发回军营。”祈若言胆怯,只得将两腿架于桌上,忍辱任荒帝玩弄。
荒帝抬眼细观他的密处,发现花瓣皱折倒是好好紧缩着,乌青退了,泛出比平常人更光亮的粉红,想是玫瑰精露的效用。
荒帝捏住他的屁股掰开,将油淋淋的鸡腿粗端顶进去,祈若言扭了扭身体,挣了一声,反而叫荒帝把鸡腿整个连根没入,只剩外面一点骨柄。
荒帝抱着他的腰扶起,柔声道:“若言不是爱吃鸡么?今夜就含着这柄鸡腿服侍朕罢。”
祈若言虚靠着桌子,紧抿着唇,面容有些扭曲,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荒帝笑道:“怎么不吃了,你不是挺饿么。”祈若言扶着桌子,刚一想挪动,就脸色煞白地滴下汗来。
原来那鸡腿头大柄小,他站起时下意识地吞了一下穴口,鸡腿便被挤着往上走了一段。
祈若言眼前一黑,想起以前被人用木塞塞进穴口又顶进深处,结果木塞吸了精水等物发大,卡在体内,无论如何取不出,几乎死去的情形。
那时他痛得辗转反侧,惨嚎不断,面色狰狞得连那些欲火博炽的粗壮士兵都不敢再碰他。
好在那时他死死求生,厨房的人给他灌了许多香油,加之木塞后来被泡软了,总算把那物排出来,又拉了几天几夜肚子。
那恐怖回忆在他脑中掠过,让他腿脚无力,几乎跪倒下去。他颤声向荒帝哀求道:“奴嘴贱该死,奴知道错了,求皇上免了此刑,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