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无他法,他只得伸舌去舔弄瓜蒂,荒帝轻叹了两声,可见是有感觉,只是坚挺依然状似无期。
荒帝闭着眼,貌若享受一般听着他胯间传来的啧啧水声,不时轻抚凤辞华的头发。
凤辞华牙帮酸得发苦,那东西却原封不动,他正满心怨诽,心念道若是这玩意不站起难道我便一直舔下去么?
突然听到荒帝开口道:“辞华,你这次回去是同你叔父一起的罢?怎么你回来这么久了,他却丝毫没有回银都的意思?”
凤辞华之叔父早年尚了大荒长公主,与长公主情谊甚笃,住在荒国数十年,育有一子一女。
凤辞华一愣,吐出口中物事,回话道:“我在西凤确实见过叔父,我想王叔可能是离家太久,难得归返一次,便舍不得回来。”
荒帝嗯了一声,又像被勾起往事一般呵呵一笑,道:“说起来,当年送来给朕当童养媳的怎么不是你姐姐,而是你,听说你姐姐也是西凤第一的美人……唉,我也真想尝尝,本来若不然的话,现在床边服侍的这个就该是你姐姐,在西凤继承王位的就该是你,哈哈。”
凤辞华眸色瞬然沈了沈。
他低下头,恭顺地道:“陛下,这是因为当年王姐年纪稍长,与陛下差距甚大,不得已才将我送来,让陛下失望,实是抱歉。”
荒帝摸摸他的头发,笑道:“你也很好。只是就这点程度,似乎还是不能让朕的东西恢复如初。你们西凤有否什么不传之秘,可以助人金枪重挺的?既然都已经嫁过来了,就不准藏私罗。”
凤辞华摇了摇头,道:“没有,从未听说过。”然而他又仰头看了看荒帝,道:“但臣有一想法,或许有助,只不知能不能说。”
“哈,梓童你有什么不能说的?说,随便说!”荒帝笑盯着凤辞华的双眼,道。
凤辞华道:“这一点皇上定未试过的,但去问太医一定晓得。若以手轻按后庭某处,则玉枪抬头,精关自开……我难以形容,但皇上试过便知。”
荒帝愣了一愣,道:“你是说……”
凤辞华款款站起身,颔首道:“陛下是否需要臣……妾,的帮忙?”
象牙盒一列打开,凝脂,指套,玉势,甚至绷带,都一一摆好。
荒帝侧身躺在床上,却紧衔了下唇,眉头纠结拧绞,面上阴风飒飒,叫人鬼见之皆只想退避三舍。
凤辞华却牵了自己袖摆,轻挑了水莹莹的凝脂在指尖,低眉仔细端详片刻,然后道:“第一步,须先将入口松软了,才好进去。”
荒帝每一寸肌肉皆紧绷着,感到一阵凉意碰触到某处,下意识紧缩后门,几乎当即就要弹跳起来,只是惧怕凤辞华耻笑,才紧紧抓住身下衾单忍在那里,心中争斗不已。
凉滑湿意润过后,略有些刺的硬物慢慢从入口挤进去。
“不,不行!!”荒帝大喊一声,双股向前一挺,卷着被子几下蠕动到床角。
凤辞华伸手想拉,却没拉住,他拧了眉,略微带些不满地道:“皇上,这是治疗,您怎可跟个小孩子一样,叫人头痛。”
“不行,坚决不行,朕思来想去,心里还是受不了,”荒帝蜷在床角大声说,“朕斗争良久,决定这里不能给人弄──就算给谁弄,也绝对不能被你弄!以前胆敢碰过一次的人,后来,哼,”说到这里,荒帝咬了咬牙,“他很惨很惨很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