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燕转头,身上出现一道涟漪,直奔地上的人棍!祁雨松脸色一变,“你敢!”说着身形一晃出现在那人棍跟前,但涟漪在快到人棍身上时候,陡然止住。祁雨松吐口气,揶揄说道,“这个图腾有点意思啊,你想做什么,它偏不如你所愿,师兄帮你一把吧!”说完祁雨松朝着秦燕身上拍去,两人瞬间交手十几次。地面的地板,在短短几秒钟内,就被两人踩的的粉碎。秦燕倒在一个角落,口鼻的血更多。屋内尘土弥漫,秦燕呼吸如牛喘。祁雨松蹲在秦燕跟前,“师妹,别意气用事,结局已经定了,你死只是早晚,但是德尔信是无辜的,我都发誓了,你该为他想想,当初你能离开明宿观,全靠德尔信!”秦燕只是喘息,没有开口。祁雨松顿了一下继续说道,“萨满战斗靠着咒术,你用拳脚跟我打,那个图腾肯定不会如你所愿,你要是觉的气不顺,先把正经事做完,之后,师兄我跟你正面好好打一场。我知道你恨我,但一直没有勇气找我,我给你机会,你说呢?”秦燕双目在黑白之间变化,祁雨松站起来朝后退,“师妹,听话。你不做,无非是多死几个明宿观的弟子。”秦燕突然身体一颤,腿部打弯站起来,身上出现了淡淡的红光,那红光就如她的那张脸一样,由内而外散发出。祁雨松脸色一变,快速转头,“朱先生?”养尸人松开僵尸,僵尸起身后,没有任何征兆,转身利爪朝着身后横斩。养尸人的脑袋被僵尸一抓,一分为二!“嗷——”僵尸又发出一声低吼,直奔祁雨松。祁雨松手一翻,一根短棍,朝着僵尸脑门打去。僵尸朝后退三步,转身就去撕扯窗户上的防盗网。下,防盗窗破碎,僵尸一跃而出,消失不见了。祁雨松阴沉着脸,手里短棍用力紧了紧,“你藏的够深,竟然已经成了祭司,不过,还不够看!”说完,身形一晃,出现在秦燕面前,一棍子朝着秦燕天灵落下,两人同时消失。仅仅三秒后,秦燕再次出现,一巴掌朝着地上裹着皮革的人棍拍去。皮革抖动一下,血水从皮革两侧喷出。一巴掌没有把皮革拍烂,秦燕弯腰抓起皮革,再次消失不见。祁雨松几乎在秦燕消失瞬间出现在,神色阴郁的环视周围一圈,弯腰本想把侧着身的安休甫踢着翻过来,脚抬起,一口血喷了出去。这一口血喷出,他快速挥手,一团火焰凌空把血雾烧掉。后退两步站定时,另外一条胳膊也把嘴上的血擦干净。拿着棍子维持刚才凶悍的模样环视周围。地上躺着的安休甫把微微睁着的眼闭上,一脸无奈。秦燕对祁雨松的恐惧,已深入骨髓了!他刚才已经帮秦燕彻底收服了那个图腾,可是秦燕自己给自己设的天花板太低,占了一点上风马上就跑。不过,秦燕也算个狠人。脱离无间界,第一时间不是逃走,而是杀了那个人棍。这个结局也算完美了。让安休甫亲自动手杀祁雨松,不合适,也不能做。这个月,围绕他的怪事够多了:上一任蒲老仙死的时候,他恰好在楼下吃烧烤;响铃堂宋罗锅死的时候,他也在古城内;蒋静莉和自己养的鬼,都在自己晚归的那晚死了;白骨塔内四个魔尸因为他跑一圈没了今天要是祁雨松死在这里,傻子都该知道他有问题。祁雨松在房间硬撑两分钟,确定秦燕逃走,这才走到窗户跟前喊道,“白掌门,有没有看到秦燕朝着哪里跑了?”外面传来白东波的声音,“你们明宿观果真卧虎藏龙,竟然有萨满祭司!”祁雨松双腿微曲,一跃从窗户跳了出去。下面短暂的交谈,祁雨松带人离开了。祁雨松受了重伤,担心时间久了露馅,也担心秦燕再杀回来。事实也如安休甫所料,秦燕只是去毁灭那个人棍,并没有逃走。人棍神魂俱灭后,秦燕又回来跟祁雨松搏命,但是院子里人都走光了。她来到三楼,背起安休甫下楼。一个小时后,一辆大货车停在驾校门口。她想带安休甫走,尝试帮安休甫脱离明宿观,但被安休甫拒绝了。秦燕也没继续坚持,她听王和顺说安休甫家不差钱。她要是执意带走安休甫,并不是什么上策。上车之前,对安休甫一再叮嘱:钱没了,可以再挣,一定要尽快让安方起把钱跟明宿观结清。八月二十三,早上七点:宁绪古城里传来一阵阵的喧闹的吼声。古城白桦巷,旅人打卡景点处。一群人围成圈,场中两人拳脚生风不断碰撞。“卜师兄,用力,用力踹他!”“漂亮,卜师兄威武!”场中打斗的两人在一阵阵喊声中分出了胜负。一个满头脏辫的姑娘跑到场中,朝着蹲坐地上的人问道,“你谁呀?明宿观哪挖来的弟子,怎么从来没见过?”地上的坐着的人呼哧呼哧喘气,并没回答那个脏辫女孩的话。“问你话呢?牛逼什么?你确实不错,能跟五师兄卜平平打这么久,你是明宿观的吗?”那女孩又问。冯书艺也跑入场中,“他叫卢孟,卢长老的孙子!”卜平平也在调息,下巴上都见血了,听到冯书艺回答,转头看向另一边坐在地上鼻青脸肿的焦东杰,“焦炭,卢长老几个孙子?”焦东杰虽然被揍的不轻,但那一双眼看卢孟的惊讶,并不比其他人少多少。这个卢孟以前一直都是藏着掖着吧?对面的可是妙云观的五师兄卜平平!今天就是楚衍在这里,对上卜平平,也大概率不会比卢孟表现的更好。焦东杰,“卢长老就一个孙子!”卜平平擦一下下巴上的血,“小子,你可以,咱俩算平手!”说完卜平平朝后退去。一个人不满说道,“怎么平手,明明他输了!”:()驭尸门不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