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多识广的男人看出了我的需求,鞭子停下后,男人吊起了我的一条腿,让我变成单脚着地的造型,随后撕开我的丝袜裆部,把射过一次后依然坚挺的肉棒插了进去。
在肉棒插进去的一刻,一股满足感油然而生,意识沉浸在了抽插中,而这时,身体再次传来了鞭挞的疼痛,我睁开眼睛,果然是希菈又在我被插的时候抽我,不过这会我已经开始适应了鞭打,因此对于希菈的全力鞭挞我没有丝毫的抗拒,反倒在上身的鞭挞和下身的快感中逐渐沉沦,而这也让我在男人射出的同时,自身也迎来了今天最猛烈的一次高潮。
“真是淫乱的体质,这么快就从鞭打中找到快感了。”希菈说着取出了我口中的白丝:“这个东西已经不需要了吧,还是说你喜欢一直咬着?”
“如果是希菈穿过的丝袜,让我咬一天我也愿意。”已经神情迷乱的我不加考虑的说出了似是调戏的话。
希菈听到这话挑了挑眉,显然不认为和我有这么好的关系,思考了一会问出了一句:“那你再说一次,我和菲儿谁的白丝好吃?”
“哎?”我对希菈也问出和菲儿一样的问题倍感诧异,但考虑到菲儿很可能还在看现场直播,我咽了口吐沫,答道:“果然还是菲儿的白丝好吃。”
“啪!”又一声鞭响打在了我的胸口,乳环上的铃铛再发出悦耳的响声,我啊的一声叫了出来,脸上却写满了我还要,对此希菈也分外无语。
“看来这种程度已经算不上惩罚了,该下一项了。”希菈说出了无情的话语,吊着的一条腿被放下,但是双手的拘束却没有松开,希菈脱下了我又以残破的大红色裤袜,换了条紫色裤袜给我穿上,随后保持着双手被吊起的姿势,把我的双腿也吊起分开,让我被丝袜包裹的小穴口直接在希菈面前敞开。
这次希菈没有让男人动手,而是自己拿着鞭子走上前来,对于这个造型,根据事先的几乎我已经明白,这个环节是抽阴,虽然说抽阴会比之前的鞭挞疼痛,但对于鞭挞中逐渐找到快感的我,对这个环节莫名的开始了期待,同时我也在思考,怎么做能让这个环节再多点趣味性。
“那个,希菈,能不能稍微轻一点,毕竟那里是我重要的…”
“啪!”一声脆响,伴随着一阵电击般疼痛冲击着我的大脑,让我噫的叫出了声,希菈冷冰冰的看着我,“你刚才说什么,我没听清。”
“我是说那是我很重要的地方啦,所以说…”
“啪!”又一声脆响把我打断,让我又一次叫出了声,希菈把皮鞭抵在了我的小穴口,依旧冷冰冰的说道:“你刚刚说什么很重要?”
“我是说啊,女孩子那个地方很重要的,很痛的啊,拜托你…”
“啪啪啪!”这次是三连鞭,保护小穴口的丝袜早已不堪重负而碎裂,鞭子直接打在阴蒂上让我全身痉挛。“女孩子?你是女孩子吗?”
“当然了,我可是超可爱的女孩子,所以说,那里…”
“啪啪啪啪啪!”这次希菈打起来就再没停下,一鞭又一鞭的落下,痛感与快感并存麻痹着我的大脑,但我还想再挑衅一下。
“坏了,打坏了,作为一个超可爱的女孩子的可爱阴蒂都被打坏了,那可是我最重要的地方的说。”
希菈使出了今天最大的力气,以至于鞭子中途脱手甩飞,恼怒的希菈直接用白丝脚捅向了我的小穴。
“我让你可爱,我让你重要,我全给你捣烂!”
“啊,希菈,我好疼,不对,好刺激,我要去了!”
在希菈的白丝脚刺激下,一直在阴蒂积攒的快感一口气喷涌出来,潮水洗礼了希菈的白丝腿,更是喷溅在了希菈的脸上。
“你,你在干什么?不对,是我在干什么?我被耍了吗?”
被喷了一脸的希菈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发泄了半天居然是在一直被人耍弄,强烈的羞辱感让希菈怒火中烧,而我看到了全身发抖脸憋得通红的希菈,也是顿感不妙。
“那个,希菈,别生气了,我会认真的挨打的好不好?”
“闭嘴,你这个下贱的母狗!”希菈又是一脚踢在了我的小穴口上,而我则发出了一个略显微妙的叫声。
“找人,给我叫更多的人过来,越多越好!”恼羞成怒的希菈对男人喊道,答了声是的男人慌张的跑开了。
又是轮奸啊,对于拍摄了不止一次的我来说算是最俗套的展开了,不过这也说明希菈真的没有好点子了。
说起来我当初答应拍摄就是为了哄希菈开心,结果不知道怎的每次只会惹希菈生气,反倒是我自己玩的挺开心的,对于这副痛并快乐着的奇怪身体我微微叹了口气,看着快步赶来的一群男人们,我在心里感叹了一声,我真是个罪孽深重的女人啊。
“叔叔们,我的小穴好痛苦,能拜托你们帮忙安抚吗?”说着我对男人们做出了一个眨眼攻击。
“喔!!!”男人们的兴奋已经抑制不住,与神情复杂的希菈相比,我已经提前开始兴奋了。
目前已经经验丰富的我对于这种场面习以为常,由于没有事先准备,区区十来个男人对我,尤其是我的特殊体质来说不成问题,在撕掉了几条裤袜后,男人们被我全部放倒。
浑身浴精的我跳着踩进地上精液形成的小水洼,就像个在下雨后踩水的调皮小女孩,只不过此时我全身挂满精液,穿的黄色裤袜只有脚部还算完整,男人们纷纷用看怪物的表情看着我,再怎么说也太失礼了吧,就连希菈也无言的望着我。
“哎,那个是…”正在玩踩精游戏的我注意到了角落里的一台木马,因为并不是个能配合中出的刑具,一开始并未列在计划之内,不过现在男人们都不行了,那不是正好吗?
想到这我找希菈要了一条我标志性的黑丝裤袜换上,在男人们惊讶的目光中跑向了木马,边跑边喊:“叔叔,叔叔,我要玩这个。”
“哎,可以倒是可以,不过那个很痛的。”一个男人略带担忧的说道。
“我不管我不管,我就要玩!”说着我不管不顾,爬上木马之后我猛地跨了上去,薄薄的一层裤袜显然没什么保护的作用,木马上的棱角此刻深深陷入我的小穴口中,我全身的重量此时全由小穴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