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到的。
军舰上的日子还有著几分趣味,特别是羡兰希和宴斯特的亲密举动,不知道是多少雌虫暗中窥视的梦幻。
军舰的构成分为瞭碟形主舰体和碟部连接体。
主舰体承担著整个军舰的重量和指挥区,而连接体部分连接著舰体的不同功能分区。
休息区是雌虫常来的地方。
不少休息的雌虫会来这边放松,当然最重要的事情就是不著痕迹的看宴上将和他的雄主玩闹。
上瞭军舰的第二天,雌虫们就发现瞭上将和他的雄主生气瞭。
虽然特制的玻璃总能吸收声音让他们听不见,可是哄虫的举动他们却是看的清清楚楚。
宴斯特这才发现羡兰希小小一个,事儿却是不少。
他和他在一起这麽久,第一次知道眼前这隻虫还挑食,这两天没注意,一回去羡兰希已经吃瞭饭瞭,也就没有问他吃什麽。
今天羡兰希遮遮掩掩,手一直撑在右脸上。
坐在休息区的宴斯特一直注视著羡兰希的脸庞,“怎麽瞭?今天一直撑著脸?”
羡兰希的回答闷闷的:“没什麽。”
即使戴著金丝眼镜,宴斯特也能感受到羡兰希眼神飘忽不定,他更好奇瞭。
真是风水轮流转,飘忽换一傢。
拉开手他才发现他脸上都有些红肿。
一问才知道是上火。
他让羡兰希在休息区待著,他借瞭厨房给羡兰希做粥。
没过瞭多长时间,宴斯特就端著小盘子回来瞭。
“苦棘叶下火,我给你用它做瞭粥,喝完就好受点瞭。”
羡兰希一想到苦棘叶,就直摇头,说什麽也不喝。
休息区裡的座位上,宴斯特皱眉看著羡兰希,“听话!”
“脸肿成这样,把粥喝瞭。”
随后又软著声音哄他,“喝完粥我们就吃点其他的,苦棘叶尝不出来的。”
羡兰希捂著脸,有些蛮不讲理,“不要,我不想喝粥!我要吃烤肉!”
宴斯特握著羡兰希的手,昳丽精致的脸上,桃花眼潋滟,蕴著水汽,仿佛他不答应下一秒就会哭。
宴斯特看著羡兰希,抵抗不住那双水润的眸子,败下阵来。
宴斯特有些妥协,“就这一次。”
羡兰希笑著,但是却牵扯著脸上的红肿,高兴的脸庞瞬间恹恹的。
“算瞭,我还是喝瞭吧。”
脸疼。
宴斯特无奈,刚刚哄瞭半天硬撑著不喝,现在疼瞭才自觉瞭。
粥的份量不多,他早就考虑到羡兰希感受,必然不会喝多。
骨节分明的手握著碗,凑到羡兰希面前还带著粥本身的热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