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应该想想,他要真对我动手,我会只伤了根手指?”按照白副官的视角,割伤,流血,只有闫铎,三条信息确实是事实,可听起来实在过分夸张。
于万想,白副官的工作好在是协助统筹,这要是负责谈判,一方手滑摔个杯子他都能传成摔杯为号立马开炮。
“我当时在削苹果,闫铎不小心撞到了橱柜,我听到声音手抖,手指让削皮刀划了个小口子,就是这样。”
裴丛隶沉默了几秒,看向缠得严严实实的纱布,“我看看?”
“过两天吧。”于万瞧他现在的表情认真谨慎,虽不知里面有多少真情实意,但到底人家能有句话,这份心意送到了,于万也理所应当地亲吻他的眼皮,含情脉脉地回他:“别担心,伤口很小,不给你看是因为现在拆纱布会疼。”
“闫铎……他……”
“真的和他没关系。”
裴丛隶冷峻的脸在朦胧的灯下异常英俊,因为怀蛋的缘故,他现在的胸肌比闫铎更饱满,从上到下手感好到没话说。
“裴上将,你要上纲上线借题发挥吗?”于万忍不住又在他喉结上吮了一口,随即搂着他的腰,含笑道:“让我开心点,我给你做伪证。”
作者有话说:
小闫:我呢?我呢!我算什么!
◎你什么眼神?你怀疑我!◎
闫铎没想到于万会划伤手。
他被气得怒火蹭蹭往上冒,闷头在原地转圈忍着不跟她发火,实在没忍住才朝橱柜踹了一脚。
那一脚把橱柜门都踹变形了,可见当时声音绝对不会小。
他下午半天都心不在焉,烟抽了一根又一根,到了晚饭时于万也没来餐厅吃饭,他更不得劲,想要去看看她是在睡觉还是怎么着,到了三楼却见白副官门神一样守在楼梯口,看他的眼神和看嫌疑犯一样。
“闫上将,你的房间在四楼。”
这次行动由裴丛隶负责,闫铎只能申请到协助调令,他宁愿给裴丛隶做配合也要过来,可见在意程度非比寻常。
白副官是裴丛隶的亲信,重任在即,闫铎没跟他一般见识,眼睛往空荡荡的楼道里看一眼,仰着下巴切了一声,转身往楼上走。
在三楼走廊尽头的房间里,于万正依靠着床头看表演。
表演的主角是裴上将,他像一个木头做的人偶,手脚四肢被透明的丝线吊住,面红耳赤地按照操纵者的想法行动。
他二十七了,是会有易感期的alpha,用手这种事他当然做过,只是以往是自己一个人看着画像做,不似今天面对真人,九年间偷偷想着她自我解决的事仿佛从暗处搬到了台面上,让他万分羞耻。
他放不开的动作很浪费时间,于万用脚踩他,朝他扬起缠着纱布的手指:“长官你是在敷衍我吗?你每次明明吃得下三根。”
脚趾从下踩到上,攀到他的肩膀。
每个生物都有弱点,像蛇的七寸,猫的肚皮,于万的弱点是后长出来的尾巴。
软趴趴的使不上劲,深潜不行,打架不行,拟态成人腿时跑得也不够快,非常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