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以。”
“你上次的孕期是半年,要是努努力的话,一年给我生两个,二十年能生四十个,你会一直在哺乳期,胸会很涨,易感期会怀着蛋挣扎发疯,变成一只被信息素折磨的野兽,没有理智没有尊严,跪下来求我给你抑制剂,这样也可以?”
裴丛隶看着她的眼睛,手指将她鬓边的长发掖到耳后,沉沉道:“不要抑制剂,我要你,用触手,标记我。”
于万先对上他漆黑的眼眸,视线再滑到他的眉峰和薄唇。
狐疑,探究,审视,还有一丝惯性的防备。
她没有找到说谎的痕迹,也探查不到对方的排斥或伪装。
她摸摸裴丛隶的眉骨,微微扬起唇角,“你一个alpha天天要标记,比oga还缠人,羞不羞。”
羞耻心在独占欲面前没有任何分量,裴丛隶清楚自己要的是什么,手臂勾挂住她的脖颈,情难自抑地吻上去。
于万半推半就地回应他,舌尖的追逐令他呼吸急促发沉,被按在床上时已经云里雾里了。
触手熟门熟路地缠上来,一股电流感从小腿往上窜,他仰起头,用沙哑到破碎的声音叫于万的名字。
“嘘,长官,别出声,不要勾引我。”
这是……勾引吗?喉间萦绕着浅淡的酒味,像是一把燎原的火烧得他口干舌燥,手抚到她的腰后握住触手根部。
掌心灼热的温度烫得于万险些失神。
她抓住裴丛隶的头发,咬着他的耳垂低语:“还要?真想被关起来不断怀孕生蛋?”
裴丛隶呜咽一声,挺了挺腰。
于万没有顺着他的心意让触手探入,而是卷住了他的手脚。
耳垂被唇齿松开,紧接着电流感传上四肢。
很真实的感觉,刺刺的,他猛然想起什么,然而什么都来不及说,立刻闭上眼晕了。
“好好睡吧。”于万给他盖上被子,转身向外走了两步又返回去,抚摸他平坦的小腹轻声说:“我很快回来。”
在酒精的加持下用触手上的刺细胞麻痹他,这是曾经用过的招数。
说来,于万还是不知道她毒性的时效性,在秦屿身上用过那次他第二天早上六点就醒了,裴丛隶醉得没有秦屿厉害,身体素质也比秦屿强,估计醒得会更快。
没关系,她只是去看一眼,时间够用。
于万本想自己行动,可开门时任勉已经换上衣服候在门外,搓着脸催促:“走走走,带我一个,我可不留在这伺候俩alpha,一会这二位要是醒了指定要怀疑我没安好心。”
任勉看似有点游手好闲,实则胆大心细,爱玩是真的,办事靠谱也是真的,出了事立马先溜的操作也很熟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