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夏玉溪就像是另外一个人,给人的感觉非常可怕,那么遥远,充满了目的性!夏玉溪的目的绝对也是晔华,难道她和神秘人有关系?或者和楚清和有关系!这种感觉很明确,司灼肯定不是因为自己太在乎晔华而想多了,变得疑神疑鬼。即使没有什么证据,她也可以相信自己的直觉。远离夏玉溪!离她远点!司灼挣开她的手,往后退了两步。她现在不知道到底要相信谁,就连平时人畜无害的夏玉溪都会变得这么可怕,还有谁可以相信。她回头望了望黑暗中站在那里的王警官,又看了看眼前带着微笑的夏玉溪。她一阵头大,晔华和林烊这个时候千万不能出现,背后一定有一个阴谋陷阱在等着晔华钻进来。她自己就是一个完美的诱饵,这个世界上,能左右得了晔华的,只有她自己了。“玉溪,你回去吧!太晚了,我和王警官是熟人了,今晚他真的有事需要我帮忙,你不方便参与。”司灼笑得很自然,说话的声音也很大,“而且,我男朋友和我吵架了,我最近都不想理他!他一直在店里忙活着,也不知道关心我,所以要他干嘛啊?他想咋地就咋地吧!”“你们吵架了?我怎么不知道。”夏玉溪眯着眼睛,挑眉问道。看见夏玉溪会是这种反应,司灼就觉得更加不对劲了!她和夏玉溪的关系绝对没有跟落落那般亲近。她们之间的关系,最多问句“怎么回事?”而不是“我怎么不知道”。这就说明了什么?夏玉溪很了解他们,而且听到超出自己了解外的言语,会下意识的表示怀疑,所以问出了这么反常的话。“我们两个经常吵架,很正常的。落落也知道的,我现在特别生气。他做错了事情也不知道跟我道歉,我才不要原谅他!一点点都不想看见他!”司灼装作很生气的样子,像极了一个在恋爱中生气耍脾气的小女人。声音喊得很大,情绪也比较激动。“那……”“我去找王警官了,忙完还要回家睡觉呢!”不给夏玉溪继续说话的机会,司灼掉头就跑。和夏玉溪相比起来,她宁愿相信王警官!毕竟他们之间有着直接的相互作用,王警官若是害她,便救不回王海韵。她若是跑了,那她也就救不回王警官手里的父母。司灼头也不回,像躲瘟神一样逃离了夏玉溪的视线。夏玉溪站在原地,唇角扯过一丝诡异的笑容,不紧不慢地跟了上去。“事情好像不简单。”林烊从始至终一直拽着晔华的胳膊,防止他冲动。他看不见夏玉溪的表情,只觉得司灼不会无缘无故说些那么多无关紧要的废话。“我很不喜欢有男人拉着我。”晔华的声音冰冷凌厉,神色却透着一道浅浅的隐忍。估计他的心里正难受的要死,为了找到黑暗中的始作俑者是谁,竟然让自己心爱的女人以身犯险,这不是他的作风。怎奈他们商量了很久,司灼早早料想到晔华不会乖乖就范,她下午便在夏落落家里发誓,一切都要听从自己的安排,她不喊他,他就不许出现!司灼发了毒誓来遏制晔华的行动,目的就是想找到幕后黑手,给自己,给那些枉死的人一个说法,她不允许有意外出现,哪怕自己深陷险境。“她总要学着成长。因为你的缘故,她必须面对这些危险,不能一辈子都靠着你的庇佑保护。”林烊松开了抓着晔华的手。清秀俊逸的脸庞多了一分严肃。以他的能力根本不是晔华的对手,一路以来,晔华能被他抓着不放,可以看出他真的隐忍了很久。“我知道。”这三个字几乎是从晔华的喉咙里发出来的。他低眉看了眼林烊,眉宇之间有些发沉。让人看不懂他在想什么。司灼追上了王警官以后,有些上气不接下气,掐着腰大口呼吸着。此时他们二人已经停在了那间荒废的诊所门口了。司灼稍微好点后,看着王警官问道:“你怎么不进去?”“我以为你真的不要父母的命了。”王警官的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握了一把枪。眼神死死地锁在诊所的大门上,也不看司灼。司灼看见王警官手里的枪以后,不自觉的往后挪了两步。看来王警官是来真的了,如果今天救不出海韵的话,估计将是一场恶战。这家荒废的诊所还保持着上世纪五六十年代的样子。周围很少有住户,可以说是钉子户了。也许郊区没有市中心的开发快,农村的土地都还是私有制,年代虽然在进步,但是房子大多数也都是自建房的那种。诊所的主人也许已经远离这个这个城市,政府没有发展到这里,就任由着房子独自伫立在这。诊所不大,从外面看去不过三十多个平方这样。,!白色的墙壁已经被岁月摧残,经过多年风雨的磨炼已经变得破旧不堪,看不出原来的颜色。整栋房子被绿色的藤蔓植物包围,唯独两个窗户也被木板从外面钉住,遮的严严实实。门檐旁边挂着一块生锈的门匾,司灼用手机照过去,可以隐约的看见夏什么门诊几个红色的字眼儿。那个“夏”字很刺眼,让司灼一瞬间想到了夏玉溪。刚才在快餐店的时候,夏玉溪就说这荒废的诊所在她家旁边,这诊所也是夏字开头,周遭也没人居住,夏玉溪却说这里不安全。想必她对这里有所隐瞒,这样看来估计就不是那么简单的邻里关系了。“吱——”就在司灼还在观察诊所的结构时,王警官已经迫不及待地推开了那扇破旧的大门。大门也是铁质的,年底久远,没人使用,每推动一下都会发出刺耳的声音。大门已经被打开,司灼再怎么不想进去也要跟着进去了。屋子里一股霉味,还有一种说不上来的味道,就像被包裹着的腐肉,散发出来的气味,很臭,很恶心。王警官身上的残魂好似很兴奋,一进到屋里以后就百般晃动,想要挣脱王警官的身子,往黑暗处冲去。司灼小心翼翼地跟在后面,用袖子捂住了口鼻,让自己尽量少吸入那些恶心的气体。那残魂一股劲想要往黑暗处冲去,司灼看着它兴奋的样子,可以肯定这屋里有什么“大人物”在等着她和王警官。王警官救女心切,一手握着枪,执着简易手电筒在房间里寻找着海韵的身影。诊所内部果然跟司灼在外面看的差不多,不过三十多个平方,分成了三个部分。中间全是大厅,只有两排破损的座椅,左右两边分别有一个小隔间。房门紧锁,里面到底什么,他们不得而知。就在王警官和她对视一眼,选择哪边房间的时候,身后的铁门突然发出了“吱——”一声响,接着门被重重地关上。“晔……”司灼刚紧张地回过头,还没看清身后发生了什么,只觉得额头一阵剧痛,视线变得恍恍惚惚,接着身子一软摔倒在地。而口中喊了一半的名字,最终还是没有喊出来。昏暗的小房间内,唯一的光线来源就是那盏瓦斯灯泡发出的微弱的光。破旧的手术床上躺着一个面容清丽的姑娘,她双眸微合,胸腔在浅浅的起伏着。若不是她额头还在流动的血迹,就像极了童话里的睡美人。手术床的旁边依旧是那台放着各种器具的手推车,王警官被五花大绑吊在靠墙的位置。他的脸上已经满是鲜血,嘴里也被塞着满满的东西,除了“呜呜”声以外,说不了任何话。“不要吵,这么晚了会扰民知道吗?”黑暗处走来一个白色的身影,他戴着无菌帽和口罩,手里擦拭着一把锋利泛着银光的手术刀。眼眸尽带戏谑的笑意,看着王警官温柔的提醒道。“呜呜……呜呜……”王警官的脸上脖子上青筋暴起,可是怎么都挣脱不了捆绑,只能发出一些毫无意义的反抗声。他怒视着白衣人,瞳孔由于情绪激动而不断放大,狰狞至极。面对王警官的极度不配合,白衣人的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满,手术刀直接抵住了王警官的下巴。低声警告道:“老实点,我很不:()鬼嫁:阴夫难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