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小程笑起来。
正聊着，门口风铃响，柚子探头看，来的居然是赵彬。
赵彬跟群友就在新区吃饭来着，今天是群里一个大哥请客，来的四个姑娘都围着大哥玩压根儿不理其他三个，赵彬觉得无趣，吃完也没跟着转场。
他步行消食，正好路过柚子的店，本来他还挺犹豫要不要来问一句，此刻进门看到她跟程向南亲亲密密说说笑笑地吃着蛋糕，赵彬只想抽自己，下午的时候还说她不至于那么恶劣，原来是他自己忘了，眼前这也是个爱慕虚荣的肤浅女人。
这样的女人什么事做不出来？
柚子站起身咬着塑料叉子问他：“你来干什么？”
赵彬冷笑，视线一直停留在小程身上，小程倒是没看赵彬，他站到柚子旁边，是个便于保护她的距离。
赵彬也不啰嗦，直接问：“有意思么？拿我号注册同性恋软件？”
小程惊讶地看向柚子，柚子捂着嘴巴倒吸一口凉气，两只眼睛写满了意外和打击。
“你……你……你居然是gay……”她颤抖着，后怕和不敢置信演出了十分。
说完这句不等其他两人反应，她直接一脑袋撞在小程肩膀上可劲摇：“啊啊啊我不要活了我居然做过男同的女朋友啊啊愧对祖宗啊啊……”
15
“你真的是同吗？”
“从小就知道吗？”
“还是跟我在一起才投向男人的怀抱的？”
“你健身都是为了男人吗？”
“是我的问题吗？”
“你跟我在一起是想形婚吗？”
“天天叫我开房是为了孩子吗？”
“你没有勇气出柜吗？”
“你出轨的对象都是男生吗？”
“他们真的比我温柔吗？”
……
连珠炮似的追问加上声泪俱下悲痛欲绝的情绪，赵彬被气得“你你你”半天才吼了一句“你给我住嘴！”
柚子应声止住，严肃地对他说：“我不会跟别人说的，希望你能诚实面对自己的内心。”
小程在一旁快被柚子笑死了，他低头凑到她耳边提醒：“差不多了，再说要挨揍了。”
柚子点点头大声回答他：“对的！你在公司也不能歧视男同！”
小程：？？？
赵彬从眼前二人亲昵的互动断定他俩关系暧昧，他本想揭穿程向南私生活混乱的真面貌，转念一想，这个方法也并不解气，说不定柚子就是冲着人家钱去的，不在乎名分呢？
思及此，他冷静了下来。
两步上前来到柚子面前，他注视着她的眼睛露出一抹下流的笑容，说：“我是不是直男你不清楚吗？你身上哪里没被我碰过？”
话音刚落，一旁的小程一拳打到他脸上，赵彬瞬间向一侧倒去撞在了柜台上。
他反应迅速，站直了就要回击，小程已经让柚子去里间厨房躲起来了，他再无顾虑。
打架这事，也得靠挨打练出来。
程向南自从妈妈生病后就开始了没靠山的被挑衅岁月，次数多了，他也就不是轻易能被谁欺负了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