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臣以为长孙大人说的不错,这份报纸,臣昨日的时候也看到了,臣的观点和长孙大人一般,”房玄龄和长孙无忌站到了一起,对于这份报纸上的事,他们根本就没有当一回事,“二位大人,下官就实话说吧,这件事是秦怀柔搞出来的,知道您二人家里同这人有生意上的合作,”“可也不能凭空的替他说好话啊,亏得您二位还是德高望重之人,这样替一个只知道搜刮民脂民膏之人开脱,”“岂不是寒了长安城百姓们的心么?”“放肆,”长孙无忌被这言官说的很没面子,“既然你提到这个生意上的合作,那么老夫今天就较一下真,整个朝堂上,谁家里没有在私下里做一些生意,”“有一个算一个,老夫先做个表率,长孙家的确同秦怀柔有生意上的往来,”说到这,胖胖的长孙无忌环顾了一下四周,伸出手指挨个点了过去,就连房玄龄、魏征都没有放过:“不服,来辩,”“陛下,臣不服,”言官仍然坚持着自己的观点,丝毫没有因为长孙无忌刚才的话产生畏惧。站在程咬金身旁的秦怀柔也不禁佩服起来,捅了捅身旁的程咬金道:“程叔叔,今天长孙大人好像吃了枪药一般,一点就着啊,”“呵呵,这你就不懂了吧,看似是这老匹夫在怼人,实际上,还不是为了陛下,”“噢?为了陛下,”秦怀柔想了想,好像明白了里面的缘由:“这长孙大人还是很聪明的吗,”“长孙大人,孤有些不明白,想请您解惑,”“太子殿下不妨直说便是,”自从这高昌被收回之后,上朝的次数变得多了起来,这要是放在以前,因为他的腿疾,根本不愿意出现在人多的地方,尤其是朝堂之上,对于这件事,李世民一开始的时候也没有太过于反对,可事情就是这么怪,一旦一个人慢慢的淡出别人的视野之后,那么他的存在感就会变得越来越低,这也是李世民对李承乾有想法的原因之一,侯君集二人一番商议之后,也发现了这个问题,于是乎,李承乾一改往日的做派,经常出现在朝堂。“长孙大人,孤可没有和秦怀柔有任何生意上的往来,方才你说的话未免有些太过于绝对了吧,”“何况这位言官是对于秦怀柔最近要搞的什么大变活人有一些反对意见罢了,您老人家可不要混淆概念啊,”长孙无忌淡淡的笑了笑:“太子殿下既然这么说了,那么老夫不得不提及一下上次征讨高昌,带回来的那些战利品,可是秦怀柔消化掉的?”“没有他给的这些银子,难道那些将士们就得将这些东西带回自己的家中去售卖,说不定到最后,也无法卖出呢,”“长孙大人说的不错,其实某并不缺少这些东西的,诸位大人,可记得当时是卢家出了银子,最后却没拿到哦,”秦怀柔也走了出来,今天他应该是主角,不能让这些事都被长孙无忌一个人做了啊,他做完了,这好人就变成他一个了,这可不行,“秦怀柔,你终于站出来了,那么既然站出来了,孤有些事便可以来问你了,”李承乾将焦点转到秦怀柔身上:“秦怀柔,别人不理解,可是孤内心非常清楚,你究竟是为何要弄这个舞台剧的。”“愿闻其详,太子殿下不妨说一说,也让臣长长见识,”秦怀柔丝毫没有畏惧,反倒是期盼着李承乾说出来,“好,给你机会,你竟然不知道悔改,那么孤就说一说,也好让群臣们知道你得嘴脸,”“退下,太子,此事朕知道前因后果,休要再提,”李世民赶忙阻拦,他可不想让李承乾掉进这个坑里面,“父皇,儿臣今天不吐不快,而且大唐律法有规定,当朝为官不得在家中经营生意,这是与民争利,”静!朝会上随着李承乾说出这句话,立刻静了下来,这一顶大帽子可是敌我不分,全部涵盖了,好比那无差别的炮火覆盖,一个躲闪不及,搞不好就会变得粉身碎骨。就连那个出来参秦怀柔的那个言官都不敢发言了,秦怀柔尴尬的看着李承乾,对方好像根本没有察觉到这事严重,大唐律法的确有约束,可这些朝臣在私下做一些生意,也无可厚非,李世民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却没想到,李承乾竟然当着所有人的面将这层窗户纸捅漏了,这下到要看看这李承乾究竟该怎么补救,“秦怀柔,怎么不说话了,”“逆子,休要在朝堂上大放厥词,”李世民博然大怒,要真想李承乾说的那样,这里最大的头子当属李世民,不但和秦怀柔有生意上的往来,而且占股还不少呢,再说这个与民争利的事,一网打尽,他也跑不了被扣上这么一顶帽子。李承乾仿佛没有察觉到李世民的怒火一般:“父皇,既然今天说到这里了,”“儿臣就必须要说,而且要将秦怀柔丑恶的嘴脸都揭露了,”“陛下,臣有本要奏,既然太子殿下心存异议,那么不妨让他说出来,正好也算是为臣证一下名,”秦怀柔劝慰其李世民来,“太子殿下,您继续说,臣还真不知道究竟哪里做错了,”“好,”李承乾诧异秦怀柔竟然替他说话,不过看了看李世民,对方没有反对,他转过身来,对着朝堂上的人继续说道:“诸位,想必前段时间的那个琥珀大家都知道吧,”“臣等知晓,”有的人说的比较干脆,这是没参与或者参与了收手早的,定然是赚到的人,还有一些人说的就有些咬牙切齿了,不用想,定然是亏了的,这部分人定然是跟着崔家、王家一起的。“这背后之人其实就是这长安县公,”“太子殿下,这事也不用再说了,诸位大人不是早就知道了么,而且还是臣当着所有人的面承认的,”:()纨绔小子闹唐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