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俭这下子就装聋作哑，把仗着楚勤现在只有一只手的战斗力，轻而易举地将头盔套在楚勤头上。
面对这种行为，楚勤也懒得多说，便只能叮嘱一句，“速度慢点。”
姜俭便骑着车带着楚勤来到了之前二人逃了节体育课出来吃的那家粥店。
这个点正是吃夜宵的点，二人看老板忙也没打扰，只是点了几个菜便安心吃了起来。
“你们来了啊。”刚忙完一波的老板拿着一袋装满签子的垃圾袋匆匆走来，看着二人打招呼道。
“叔，晚上饿了就想喝这儿的粥，所以就来了。”楚勤回应道。
“呦，你这手怎么了？”老板看着楚勤大馒头一样的手眼神中流露出关心。
“诶，不小心伤着了，没多大事儿。”楚勤把这只手往桌下一放，喝了一口碗里的粥，笑得很轻松。
老板应一声让楚勤多加小心，随即便转头看着姜俭眼神带着些犹豫。
姜俭喝完一口粥抬起头对上老板眼中的犹豫，他顿了顿，拿起一旁的纸巾擦擦嘴道：“叔，有事儿？”
老板放下手里黑色的袋子，犹豫再三朝着姜俭道，“小姜啊，你爸最近是不是遇到什么难处了？”
姜俭的眼神瞬间就变了，手中的汤匙掉进碗中，发出哐当的一声响。
姜北对我有误解
“他问你借钱了？”姜俭的声音听着还算冷静，但楚勤却听出了其中细微的颤音。
姜俭说完回头看了一眼正假装没听见的楚勤。
老板看着两人之间突然变得诡异地气氛有些尴尬地住嘴，不知该不该说下去。
姜俭并未去看老板的脸色，只是继续道：“多少。”
像是心中藏了许多无奈似的，声音变得低沉又沙哑。
“诶，叔只是问一嘴，不是向你要钱的意思。”老板弯了弯腰，颇为无奈地叹了口气。
“多少。”姜俭依旧重复这两个字道。
“诶算了算了没事的你爹肯定有他的难——”
“我说多少！”
老板话还没说完，姜俭就像是再也忍不住了一样大声问道，不光把老板吓了一跳，还把店里正在吃饭的人全都吓了一跳。
“一万。”老板几乎是脱口而出。
姜俭听闻便拿起手机几乎是一瞬间，老板的手机便发出收款提示音。
“对不起。”楚勤听见姜俭对着老板说了一句，他的情绪像是又回到了平静的时候，变得沉默起来。
“哎呀，小姜你真是——”本只想稍作提醒，并没有能收回欠款念头的老板猝不及防收到钱后变得非常不好意思，看着姜俭青涩的脸，有些不好意思，但也不知道能说什么好，只道：
“这顿饭我请了。”便提着黑色的垃圾袋又去忙活。
楚勤有些坐立不安，这种时候难道不应该让他回避吗？
或者他自己该走开一段，他本来也是想着如此做的，但计划赶不上变化，姜俭一嗓子把他嚎的本来已经微微离开凳子的屁股吓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