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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愉猛地捂住太阳穴,那记忆来得突然,又格外庞大,他感觉自己的神经纤维就像被硬生生拔断,塞进许多乱七八糟的东西,又胡乱接上。而且不仅是记忆,还有那涌上心头的情绪,太过混杂,他实在是分辨不出。为什么?发生什么?谁?这些统统不知道,混沌间,他只能感受到窒息的痛彻心扉和模糊熟悉的声音惊慌失措地叫着他的名字,然后,他就陷入了炽热的火焰之中。不知过了多久,明愉再次醒来的时候,还躺在那片草地上,视野中头顶上的阵法似乎被加固了,并没有再感觉到灼烫,反而是草地的湿凉从背后沁入,安抚着他梦中被火焰萦绕良久的感官。恍惚了好一会,他才发觉自己正枕在白黎的腿上,似乎在对自己说什么,但是他只看见他的嘴唇在焦急地蠕动,听觉却没有接收到任何讯号,简言之,他似乎是短暂性耳鸣了。明愉摇了摇头,想要告诉对方自己没有办法听见声音了。白黎却认真看着他的眼睛,忽然伸手摸上他的脸,在他眼角摸了摸,而后抬起手。那原本细瘦的拇指上一片透明水光。明愉不可置信地伸出手摸过自己的眼角,隐约湿意。他哭了?为什么?白黎也愣了一瞬,又说了什么,手指捏上他的耳垂,拉了一下,又小弧度地搓揉起来。力度很轻柔,明愉的耳垂被他搓得泛起红晕,一阵酥麻的感觉腾升而其,明愉没好气地拍掉他捣乱的手指。他是没有了听觉,又不是没有触觉。白黎却有些不依不饶,不赞同地看他一眼,手又抚了上来。随着搓揉的动作似乎升起一种奇怪的热气,顺着相触之处往耳膜处钻,耳朵里原本嗡嗡的嘈杂声逐渐消失许多。明愉倒是从中察觉到什么,没有挣扎,只越过了他看向空中巨大的火球。也不知道他到底昏了多久,现在火球已经不是炙热的紫色了,开始逐渐退回蓝色,现在正在从蓝色往黄色转变——它的温度在消退。就在这黄蓝相接之时,火球倏忽炸开,一只熠熠生辉的金鸟扑闪着翅膀从火蛋中重生而来,一声长唳回荡在林木远近,它肆意地挥动着翅膀,在湖面上盘旋着翱翔。就在它破壳的那一霎,原本昏暗的天空也恢复了天光,丝丝缕缕的金色光芒从云霞的缝隙中泄露而下,直直铺洒在它的身上,好似上天也在庆贺它的复生。众人头上的防护阵也被收起,几个黑衣人先行走了出去。明愉歪了歪头,就在金乌破壳的时候,一缕光也漏在他的身上,那光说不出的温暖,几乎在同一时刻,他耳边的嘈杂没了,清楚地听见了金乌重生喜悦的啼声。他的心中不由自主也充满了欢喜,不知是哪儿来的,却清晰无比。他无意识歪了一下视线,就见白芜正在看着它们,旁人都在看天上重生的金乌,他却盯着他们笑得格外奇怪,有种憨憨的满足感?明愉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这才察觉到自己还躺在白黎的腿上,白黎也不知道他的听力已经恢复,正在尽职尽责地给他揉耳朵。想起白黎那句‘你们什么关系的问话’,明愉总觉得他是想到了什么奇怪的方向,忙不慌要站起身,但方才做了一场梦,耗费了他许多能量,此时身体还疲软着,刚撑起上半身,就又要跌下去。白黎此时倒是单纯,怕他跌倒,尽心尽责将他好好搀扶着走了出去。白芜在后面意味不明笑了一声,缓步跟着两人。几人到挑台边的时候,金乌已经化成了人形,但出乎明愉意料的是,化成人形的金乌竟是一幅青年模样,一头高束的马尾,几根金红的鸟羽做了发饰,一身干脆利落的劲装,这些倒没什么稀奇,但那一张脸,竟和金三儿有个九成九的相似。便是说这金星是金三儿的成年体他都相信。莫不是金乌一族长得都格外相似?白芜看出了明愉的疑惑,便给他们两人介绍道:“这是金星,也是金三儿的弟弟,两人同宗。”谁是谁弟弟?不解释还好,一解释明愉更疑惑了,险些以为自己的耳朵还没有好。入梦来白芜正准备给他说明,结界外忽然跑来一人,径直走到他身前扑通跪下,抱拳道:“白长老,老祖急招!忽然从冥水上来许多修士,老祖派您前去冥水源头彻查此事!”修士为什么要进攻这里?这次不仅两个外来者一头雾水,白芜的面色也是一变,他原本面上的温和也散尽了,京剧换脸似的,眨眼换上面无表情的冷厉,转身便朝外走去,“族中可缺少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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