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叹气:“您忘了吗?当年您将大陆翻了个遍,把所有的功法都送给了那位,现今能找着的也不多了。”仇景澄却像是没有听见,伸手扭动墙上机关,便从墙上又开出一道小门。这里放置的全是天阶功法,是只有宗主能够进入的地方,他又进去翻找起来。老者跟在后面,颇有些手足无措,他斟酌着开口:“明···是那位吗?”仇景澄的动作终于顿住,转头看着他,眼神中的竟也透出些无措来,那是只有在谈及渡尘仙尊时才会出现的犹豫和软弱。“一千年啊!”老者叹了口气,“当年成天仙君说渡尘仙尊与··妖尊去了天下游历,您将妖族逼到那般也不见归来,最后更是命牌碎尽,没想到如今终于是回来了。”“成天?”仇景澄冷笑,转头看向外面点点星光,“当年我只当他对明主只是师生情谊,不想竟有如此肮脏的心思,一时着了他的道。如今不同了,当年他囚禁了明主这么久,这一世定然不可能让他知道明主已然归来。”“不与成天仙君说吗?”仇景澄眯眼:“谁也不要说,告诉宗里那些人嘴都牢些。”说着,他垂下眼睛,嘴角扬起一抹冷笑。现如今,明主的身边只有他,没有居心叵测的成天,亦没有那让人生厌的妖尊,该是天赐良机,明主上辈子没有爱上他,这辈子···仇景澄捏紧了卷轴。被盯上的明愉猝不及防打了个喷嚏,此时看着屋子外面一脸坏笑的凌飞十分无奈。他被锁起来了,就是字面上的锁。那看起来就很严肃且笑得有些古怪、痴狂此番动静这么大,大约是瞒不住他,仇景澄看着风暴中间的明愉,眼神中透出分外强烈的偏执。当初便是太过循规蹈矩,不敢逾矩丝毫,才落得人心两空的下场,如今···不可再心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