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这么禽、兽行吗?”
“你再多让我等两天,我可能会更——禽、兽。”
…
十几分钟后,男人的哼声如魔音穿透手机,席卷沈名姝的身体。
她面红耳赤,心跳如鼓地挂断电话,扶着心口,手指按着心口的皮肤,后知后觉将睡衣重新拉上。
太荒唐,太羞耻了,可不知为什么心底,和更深处的地方,却有种微妙而异样的兴奋。
像细密的野草,郁郁葱葱冒出来,连成一片,扫在人身上,酥酥麻麻,雨一浇,全湿透了。
难以否认的事实是,翟洵做-爱时候的声音,和结束时那几声,是好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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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嘉衍和几个人正在玩牌,看到翟洵回来,把烂牌一丢,筹码甩出便往沙发那儿走。这边明显比那边安静,都知道翟洵不喜欢闹腾,所以没人过来打扰,连玩牌的声音都敛着。
刚才还阴气腾腾的人,现下颇有神清气爽的意思。要不是知道翟洵不碰女人,都怀疑是不是去隔壁和人打了一发。
许嘉衍问:“四哥,玩两把?”
翟洵接过递来的烟,点燃吸了两口,问:“我记得你有华莱的股份?”
许嘉衍道:“有啊,就十个点。第一次融资的时候就填了,怎么了?”
一般来说翟洵开口提起哪个公司或者行业,那一定是有了某种成算,准备下手或者已经下手,没办法,他对翟洵的金融大脑太过膜拜和盲从,根本没多想,下意识觉着翟洵是因为看到什么机会,要搞大的。
翟洵却没作声。
隔了片刻,食指轻弹去烟灰,低沉道:“算了。”
沈名姝不喜欢他介入她的工作,那女人现在难哄得紧。
许嘉衍见人说完便站起身,他‘唉’一声,听翟洵声音里透着浅显的冷,方才的愉悦又一散而空转眼变了脸,还莫名骂了一句:“一个破比赛。”
也值得把她烦成这样?
许嘉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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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城越发有过年的气氛了,冬季、白雪、湿雾、贴纸、灯笼。
连工作室这几天都洋溢着不一样的气氛。
只有沈名姝一如既往,没觉得有什么区别,甚至,最近她真要忙坏了。但是今天一早起来却不太一样,天气也不怎么冷,路上甚至没有堵车。
到工作室看见外面有人来加班,跟她打招呼。
“早啊,cloris。”
“姝姐周末好啊。”
沈名姝温和回应:“早,周末好。”
她刚回办公室,张婷敲门进来,手里拿着一个袋子放到她桌上:“这是我妈上午刚寄来的香肠,你拿回去尝尝。”
“阿姨已经回去了?”
张婷点头:“她在城里不习惯,也没认识的人,回去她还能打打麻将,索性就让她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