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上刚对了两招,便被打得混乱无招的徐子鸣。
同门这么多年,在徐子澜往日的印象中,师父和师兄都是远比他厉害数倍之人,却连泽屿最低等级的弟子都打不过。
“那今日这场比试,岂不是为我而设的。”戚明轩自视甚高,总是热血意气,却不惹人生厌,除了晏无邪时不时对他冷眼以待,但也全然不是嘲讽。
“就等着我成为第一个让泽屿战败的人吧。”
男子握剑在身侧,毫不拖泥带水:“上岐戚明轩,问道泽屿派,书丞。”
书丞就是昨日为他们带路那人,泽屿派虽整派以白衣裹身,但从腰间配饰可隐约估见实力,书丞并不弱,也算是泽屿的佼佼者。
书丞现在也知台上是何人,小侯爷,可他泽屿并不在乎那些虚头巴脑的名号,甚至是不屑,不假思索的上台,已通过眼神与戚明轩交战了数招了。
台上二人已经交斗,到目前为止,是最瞩目的一对,两人论剑道,并无明显差别。
徐子澜也看不透那紧密激烈的一招一式:“晏公子,你们觉得谁会更胜一筹”
两人以自台上打至别处,轻功、御剑、法术皆过了找,但分出胜负却有些难。
晏无邪观摩半晌,也没看出优胜,遂不敢断言:“不分伯仲。”
只等片刻之后,一招之错,戚明轩便已剑指书丞胸前。
打了一盏茶的功夫,而且还是招招竭尽全力,台上的两人已然气喘吁吁。
台下有人不可置信:“书丞师兄居然输了”
书倾坐在书祈珒身后,姿态颠倒,并不如书祈珒端正:“这人是谁”
书嵊深知他师父的秉性,不喜人交往,遂主动回话:“回长老,是上岐镇北侯之子戚明轩。”
书倾阴婺浑浊的眼睛正对着戚明轩,打量得险诡:“不错,能为泽屿所用。”
神色狂躁的男子收剑,昂首阔步转身下台,只等人宣布胜负之时,脸上早已是陶醉自满,冲着徐子澜和轻尘挤眉弄眼:“我厉害吧”
徐子澜报以真挚的夸赞喜色,清目闪动:“戚公子修为精妙,在下佩服。”
眼色掠过一旁同样白衣少年,轻尘比他矮了半个头,但展现出的气场孤傲蔑视,徐子澜对他更是敬佩万分。
戚明轩和晏无邪合二人之力都不是轻尘的对手,要是轻尘的话,应该能打得过书嵊吧宋姑娘也让轻尘向书嵊师兄问道吗
徐子澜心中有无尽的疑惑,他迟疑了片刻,还是启了唇:“轻尘,你心中可有所选问道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