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凄凄。”
这个人物徐子澜倒是没听说过,不过宋弋清的声色倒是真凄凉,跟冰冷的山泉水一样。
“三百年前苗疆的一位圣女,我没见过,书祈珒认识她远比我早,师父说她是一位妖女,因为道系与苗疆向来是死敌。”
“她与书祈珒幼年相识,又少年丧命。”
“还记得在铴城,岑煊苦苦执求那令人死而复生的法术吗”
“道系有两本绝密的古籍,记载了许多禁术,其中就有。一本被书析伝的师父传给了他,一本师父传给了我。”
“师父知道书祈珒对柳凄凄执念深重,难保他日后做出逆天之举,破了世间阴阳和谐,这才给了我。”
“但师父可能没料到,书祈珒对柳凄凄的执念早已经深入肺腑。”不然也不会对她这个同门师妹痛下杀手。
“要想还魂,就得找一人的身体注魂,我体质特殊,是绝佳的一尸俩魂器皿。”
徐子澜凑近瞧宋弋清的眼睛,很漂亮,堪比星辰闪烁的光辉:“所以他……”
宋弋清:“但已死之人阴气较重,我又是道士,书祈珒想了个法子来祛除我体内的道气,就是用数万魔灵来吞噬。”
难怪,每每提书祈珒时,宋弋清好似与书祈珒有血海深仇,原真是隔着深仇大恨。
暗离姑娘说过,宋弋清的道法,是达天人之境的,她是能成仙的,可不仅成仙成了奢望,还因魔族噬身,成了这不人不鬼的样子。
徐子澜的手轻抚着宋弋清的脸和发丝,指尖还流转在黛眉和薄唇上,透骨酸心:“宋弋清,万魔噬身是什么感觉,很疼吧”
宋弋清说出来不怎么疼,但她见徐子澜倒像是心疼得肝肠寸断,清亮澄净的眸子都在瑟缩。
倒着脸四目相对,徐子澜放肆的附上一吻,精准又蛮横的落在宋弋清那水色诱人的唇上。
“你说的,我碰碰你就不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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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弋清双手抵在徐子澜肩头,他近日换的衣裳布料很精细,抚摸在靛丝云纹上一点也不扎手。
两人相对而立,清眸与浓情眼交织,沁出绵绵细雨般的缱绻爱意,只一个眼神,便知其中缠绕的深意,互通情缘。
满月悬挂天幕,尖稍船头,徐子澜率先阖眼近身。
鼻尖是馥郁的浅淡花香,唇上是肖想已久的冷唇,手也不老实,扣上女子纤细无骨的腰肢。
活脱脱一个上头失智的登徒子,脑子里只有那些个龌龊心思。
徐子澜抚宋弋清薄背,双手一个使劲儿,人立刻跌到了他怀中,哼唧了一声。
软得跟,她的身体,看着就瘦弱,还总挑食,以往穿着身儿白衣纱锦裙,一缕清风一作,飘然若仙时,就跟要随风而散一样。
湿漉漉的舌尖蛮横的探入敌营,大肆攻略着城池,企图当一个生杀掠夺的不仁暴君。
汲取着宋弋清口中的清甜,徐子澜尝到了甜头,更是让他肆虐高涨。
相比于徐子澜作为胜者的游刃有余,宋弋清这位毫无胜算的败将就惨不忍睹了些,舌头发麻,唇也一直被徐子澜如针匕的利齿磕着碰着,撞得她有点疼,闭合的细密黑羽眼睫也是颤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