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仆俩对将军真病还是假病心知肚明。
祝蔚煊:“罢了,既然病了,让他养着吧。”
孙福有:“那将军的药?”
祝蔚煊没说话。
片刻之后。
祝蔚煊改口:“将军既然病重,朕去看看他。”
孙福有:“……”
朕过来是给将军治病的
王伯听到下人来禀告,说宫里又来人了,他断不敢怠慢,赶忙去招待。
“还是孙公公?”
下人有些迟疑:“除了孙公公,还有一位。”
孙公公身旁那公子当真是俊美夺目,贵气迫人,叫人不敢直视。
王伯闻言没多想,匆匆赶去前厅,只见厅内除了孙公公,背对着门负手站着一位公子,光凭背影看,都能想象出此人定是相貌不凡。
“怎么也没给客人看茶?”
祝蔚煊听到身后动静,转过身。
王伯看到祝蔚煊的面容,心下大惊,宫里来的人,身着如此繁复华贵的衣袍,神色间带着与生俱来的高高在上,又有孙福有在一旁毕恭毕敬,不用猜也知道来人是谁。
王伯哪里能料到陛下竟亲自过来了,下意识看向孙福有,孙福有冲他点头,王伯立即跪地行礼。
祝蔚煊:“将军呢?”
王伯捏了一把汗:“少爷——将军,他歇下了。”
孙公公:“陛下听闻将军病重,特地带了药膳过来。”
王伯跪在地上:“陛下厚爱。”
孙公公又道:“王伯,带路吧,陛下要去看望将军。”
王伯赶忙起身,神色也万分恭敬,“草民这就带陛下过去。”
祝蔚煊矜贵地抬脚,出了前厅,打量着这略有些冷清的将军府,只觉得府上过于空荡了,下人也少。
到了将军院里,王伯这回可不敢再让下人进去禀告。
自己则是去了将军的卧房。
“少爷。”
赵驰凛确实是躺在床上,只是没睡罢了,“进。”
王伯这才进了内室走到床旁,急道:“少爷,陛下过来看望您了。”
本以为他家少爷会起身,谁知赵驰凛闻言后,却阖上了眼睛,不咸不淡道:“就说我病的起不来面圣。”
王伯并不知道他家少爷和陛下之间那些事,听着他这大不敬的话,更急了:“少爷,您这,陛下亲自过来看望您,岂能不见啊。”
赵驰凛:“随王伯怎么和他说,我要睡了。”
王伯:“……”
祝蔚煊进来就听到这句话。
王伯看到陛下从屏风后绕进来,顿时跪下,出了一身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