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吵着您了。”
祝蔚煊被吵醒的时候确实有点不高兴,不过此刻见他这样,不免好奇:“什么噩梦能把将军吓成这样。”
赵驰凛也不知自己为何会做此等罪大恶极的梦。
陛下若是知道自己在他的梦里,被那般对待。
祝蔚煊见他又不说话了,不知在想什么,只见那神色变幻莫测,“朕问你话呢?”
赵驰凛面对陛下,脑海里不自觉浮现梦里陛下的神态,他那从梦中醒来就不规律的心跳又开始急剧跳动着,“……不是噩梦。”
祝蔚煊听他这话,更觉奇怪,“不是梦?你怎么失态成这样?”
赵驰凛:“臣——”
祝蔚煊严肃道:“不准隐瞒!”
赵驰凛:“臣做了个关于陛下的梦。”
祝蔚煊:“?”
陛下心里隐隐有猜测,不动声色问道:“什么梦?”
赵驰凛:“臣不敢说。”
祝蔚煊:“说,如实说。”
赵驰凛稍微隐瞒了自己在梦里的恶劣放肆,“臣梦到和陛下在一个很奇怪的池子里。”
“臣在伺候陛下。”
祝蔚煊已经知道他梦到什么了,“仅仅只是伺候?将军能失态成这般?”
赵驰凛:“臣该死,臣梦里还对陛下做了大不敬的举动。”
祝蔚煊:“什么大不敬的举动?”
赵驰凛:“臣难以启齿。”
祝蔚煊:“呵,将军不说朕也能猜出来?”
“好大的胆子,竟敢在梦里对朕大不敬。”
赵驰凛跪在床上:“臣该死。”
祝蔚煊装模作样训完后,“还梦到什么了?”
赵驰凛摇头:“没了。”
祝蔚煊无语,他昨晚做那么多,就梦到个这?
陛下越想越气,抬脚蹬了他一脚。
朕想用蜡油滴在将军身上
天色尚早,距离陛下起身还有半个时辰。
赵驰凛歉意道:“陛下,吵着您休息了。”
祝蔚煊哼了一声,盘腿坐在龙床上,雪白的脸蛋毫无表情,他现在也睡不着了,开始思索。
将军刚刚说的,应该是泳池那次,男人恶劣地拉他入了水,害的他呛水,还想让他用嘴……最后逼着他叫老公,才勉强放过他,梦里男人当真是恶劣至极。
祝蔚煊想到这,一双眸子幽幽深深地盯着跪在床上的将军。
赵驰凛只对视了一眼,忙移开了视线,垂眸目光不小心落在陛下的脚上。
赵驰凛现在心里也乱乱的,总是不自觉想到梦里,陛下含着泪,崩溃地叫他老公,让他慢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