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姜凝去车库提了车，驶向陆氏集团。
大厦前面的广场上恰好有停车位，姜凝没进地下车库，直接停在地上的泊车区。
下了车，空气里热浪翻滚。
她用手半遮住前额，仰头看着那栋直冲云霄的高楼，以前为了追陆时祁，在这里做小前台的记忆渐渐浮现在脑海。
其实那段时间过得挺快乐的，同事们也都很好相处。
妥妥已经满四岁，眨眼间快五年过去了，不知道米娅、齐芷珊、关思婕她们是否还在。
姜凝没有着急给周秘书打电话，进大厅，她看向前台的方向。
工位前站着几个生面孔，临近下班时间，她们无事可做，这会儿正在闲聊。
随着姜凝走近，她们露出标准礼节性的微笑：“这位小姐，请问您有预约吗？”
姜凝还未开口，一道干练的女声响起：“邵梦，你去把这份文件送去法务部。”
姜凝侧目，看到一个短头发的女人踩着高跟鞋走过来，把一份文件递给前台一个女孩。
女孩应着接过来，跑着去电梯。
短发女人也注意到了姜凝，侧目看过来。
四目相对，姜凝注意到她胸前“前台主管：米娅”的工作牌。
“姜凝？”米娅不太确定地叫了一声。
姜凝挑眉：“升职了，恭喜米主管。”
“真的是你啊！”米娅顿时有点激动，“你当时走得好突然，所有人都联系不上你，我们这才知道原来你当时谈的男朋友是陆总！那天盛总监让我把你的东西收拾起来，陆总接过你的东西，一句话也不说从这里走出去，当时好多人在看他，大家从来没见他那样失魂落魄过，他这几年好像一直在找你……”
米娅牵着姜凝的手，有点语无伦次地说着。
倏忽间，她感觉到姜凝手上有戒指，下意识低头，看到一枚钻戒套在姜凝的无名指上。
“你结婚了？”米娅难以置信地惊呼。
姜凝莞尔一笑：“只领了证，婚礼还没办，到时候给你发请柬。”
“那个……”米娅不太确定地问，“你老公是？”
“还是陆时祁，我来接他下班的。”
“真好，陆董可算守得云开了！”米娅终于松了口气。
听说姜凝来接陆董下班，米娅不好拉着她多聊，“我帮你刷门禁卡吧，陆董还在总裁办，没挪去董事长室。”
“我不上去了，我们两个也许久没见了，可以说会儿话，他忙完自己会下来的。”
“好啊，我也挺想你的。”米娅高兴地应着，一扭头，发现手底下几个小前台正八卦地听着两人的谈话，一个个表情震惊，看向姜凝时带着几分好奇与打量。
米娅朝那边瞪一眼，急忙拉着姜凝去待客区坐下。
“你想不想喝点什么？我去给你煮咖啡？”米娅问她。
姜凝笑着摇头：“不用，我们聊聊天就好。”
米娅在她旁边坐下，前台很机灵地送了茶水过来，离开的时候慢吞吞的。
米娅朝那边看一眼，叹了口气，解释说：“陆董和你的事在集团本就不是秘密，新员工只听过八卦，但一直没见过你真人，如今你来了她们难免会有些好奇，没有恶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