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者把姜凝婚礼那天的婚纱已经清洗干净,过来问她如何处置。
姜凝让他先收起来,晚些寄回澜城。
侍者走后,姜凝转头看向旁边的陆时祁,语带警告:“那套婚纱我要留作纪念的,你以后别打它的主意。”
婚礼当天的敬酒服和晚礼服,洞房夜全被他毁了,她坚决不会把这套婚纱当作调情的工具,再穿给他看,否则绝对保不住。
这可是特别定制的婚纱,纯手工制作,她的心头好,被毁了她得心疼死。
陆时祁平静地躺在沙滩椅上,闭着眼。
他现在还记得婚礼那天,她一袭洁白的婚纱出现在他眼前,雍容典雅,美得动人心弦。
那天天气很好,岛上风景很美,婚礼的场景布置也很美。
她出现的那一刻,周围的一切都沦为陪衬。
陆时祁喉头微动,缓慢睁开眼,望着她时深邃的眸中带着几分晦暗,意味不明地开口:“那你下次穿给我看的时候,我可以提前学一学怎么脱。”
姜凝瞪他一眼,起身:“你既这么说,我现在就去安排人把婚纱寄回国内。”
路过陆时祁身边时,她的手腕被他拽住,顺势往怀里一带,姜凝扑在他身上,沙滩椅跟着摇晃两下。
姜凝挣扎,却被他越箍越紧。
这个无赖!
沙滩椅是双人的,很宽敞,姜凝最后放弃抵抗,靠在他肩头继续吹海风。
“照你这个频率,我看蜜月旅行刚结束就得怀孕。”
陆时祁牵唇:“那不是很正常,当年妥妥可是一晚上就中招了。”
“……”你还骄傲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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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岛上玩了几天后,陆时祁又带着姜凝游玩了欧洲的几个城市。
他们参观了巴黎的卢浮宫,在香榭丽舍大道上漫步,领略罗马的自然风光,感受独特的人文艺术,在夜晚登上圣马可钟楼,俯瞰威尼斯夜幕下的神秘和浪漫,又去瑞士欣赏了巍峨的雪山。
陆时祁也始终没有忘记备孕的计划,每天晚上对她予取予求,睡前也总是不忘提醒她,别漏掉。
为期半个月的蜜月旅行结束后,两人终于回到澜城。
妥妥看到他们两个格外激动。
晚饭过后,客厅的沙发上,妥妥黏人地坐在姜凝和陆时祁中间,一件件拆着爸爸妈妈给自己带回来的礼物。
姜凝和陆时祁每到一个地方,都有买礼物给他。
妥妥兴奋地拆完礼物,又不免幽怨:“妈妈,你和爸爸也出去太久了,一直不回来,外面真的有那么好玩吗?你都不想我。”
姜凝说:“怎么会不想,爸爸妈妈明明每天都有跟你打视频。”
妥妥:“看得到又抱不到,你们都走了,我很无聊的。”
姜凝迟疑了一瞬,正想着怎么安慰他,陆时祁忽而道:“或许你很快就不会无聊了。”
妥妥讶异地看过去:“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