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莘派人去请来梁冰清,她打扮得清丽出尘,一身素色罗裙,头上只插了一朵海棠花,却美得目眩神迷,好似仙子下凡。
内殿宫人全部退下,她紧张地站在厅中,听到帘后男子沉沉的呼吸声。
天啊,她这是要主动献身吗?可是高斐醉成那样了,这事靠她一个人完不成啊!
“哈……哈……”高斐的呼吸声隔着帘幔传来,听着是醉得不醒人事了。
他应该很难受吧,要不她给他倒杯水润口吧!
梁冰清从茶盅内倒了杯水,踩着小碎步撩开垂落的帘幔。
铺天盖地的酒气直冲鼻腔!
“唔!”她立马捂住口鼻,实在受不了这么浓烈的酒气,可步子依旧往前走。
刚才那道是外帘,他床头还有一道内帘,他沉闷的呼吸声也越来越重了……
梁冰清捧着水杯站在帘外,斗胆喊了一声“郎君”。
帘内之人没有回答她,她便勾起半边帘幔,探头看去……
塌上男子衣着仙鹤绣纹华服,头戴紫金冠,容色俊逸绝世。
他眉头紧皱,双目闭合,薄唇微张,微醺之态却是芝兰玉树,不染尘埃。
可令人想不到的是,男人胯间腰带和裤裆此刻全部松开,他一只手掏出深红色巨长肉棒,手掌上下套弄阳具,动作迅速利落,手法极为娴熟……
“嗯……”原来那声音是从他胸腔里发出的呻吟,他竟然醉酒后忘情自泄!
“啪!”梁冰清一时不慎,水杯跌落在地,翻滚了两圈,茶水溅湿名贵的毛毯。
“对不起……我……”她无措地握着自己的手,慌张说道。
“嗯……”高斐撸得起劲,浑然不知,那根肉棒涨成那样了,顶端马眼口依旧干涸,也不知要撸多久才会泄出来。
梁冰清突然觉得,他醉着挺好的,也不会看到她,也不会凶她,而她就这么迷恋地看着郎君,从上到下流转目光,连根头发丝都不舍得放过,最终笑道:“我来为郎君宽衣吧。”美人倾身,手脚轻柔地脱下他的衣服和裤袜,将他剥得全裸,露出精壮强悍的身躯。
她也脱去自己的罗裙,与他赤身裸体相对。
美人接手那根一柱擎天的巨物。柔软的小手同时套弄他的阳具,只听他一个深呼吸,显然舒服极了。
她还想让他更舒服呢。
梁冰清跪趴在他腿间,用一对绵软大奶包住肉棒,双手掐着奶子震动起来,乳肉因此似波涛般摇晃,冲撞肉棒的各个方位,高频的刺激令他洞眼一张,几滴白浊自马眼溢出,滚到肥美的乳肉上,沿着浑圆的线条往下流淌……
“清儿……爱喝……”她低下头,伸出丁香小舌舔食马眼处,将精华全部卷入腹中。
美人还嫌不够,一边尽情乳交,一边舌尖不断戳刺马眼,双重刺激下男人这回喷了一股浓精出来,洒在她舌头、嘴唇和下巴处。
“啊,郎君的甘露!”她双手在捏自己的乳房,腾不出手了,于是舌头伸长,将自己嘴巴周围一圈阳精卷入口中,不敢浪费。
此时她花穴已经水流成溪了,宫口空虚地疯狂搅动,梁冰清脸红道:“郎君,妾实在忍不住了,你就给我吧。”她乳儿离开肉棒,直起身,双腿跪趴在男人腰际两侧,扶着那根威武的阳具对准了肉穴,自己一寸一寸地坐下去……
“唔,唔!”一个月不挨肏,花径紧得连个鸡蛋头都进不来。
简直痛得好似破处,她狠心坐下去,肉穴吃进了半截肉棒。
“哈,哈……”她喘气,缓解阵痛,此刻他们的私处相连,她的臀部和他的裆部之间还有半截肉棒呢,哎,实在太疼了,她开始微微扭动自己的身子,舒缓紧绷的内壁……这感觉男人可就不好受了。
本就只入了半截,她不利落地坐到底,还在半当中扭来扭去,男人的肉棒好似被蚂蚁啃咬般酥痒。
梁冰清看见高斐眉头越皱越紧,最后拧成一个“川”字,一脸薄怒。她自言自语道:“真的太疼了,坐不下去呜呜。”
就在这时,毫无准备的,男人一双大手突然掐在她腰部,将她往下一压,同时胯部往上一顶,阳具如同宝剑入刀鞘,瞬间插满肉穴,两人耻骨发出“啪”的撞击声。
“啊啊啊啊啊——!”梁冰清撕心裂肺地惨叫,也不管会不会闹醒他。
她受不了了呀,花径要插爆了呀!
她无力地身子往前倒下,脸枕在他胸膛上。
“痛、痛……”她可怜巴巴地抬头看向他,却见他依然闭目沉睡,呼吸尽是酒气,可那根大肉棒已经开始在宫房中剧烈震动,顶得宫道扩张……
“郎、郎君,你怎么、怎么睡着了也能肏、肏……呜呜!”她想起助兴的薰香,都怪她熏得太久了,男人真的发狂了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