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冰清侍寝后,一连几天高莘发觉主子不同以往,行事颇为狂躁,神色总是乌云密布,有时还会放空愣神。
就像这会儿,殿下看着眼前的奏章看了半盏茶了,冷着一张俊逸出尘的脸,也不知想到什么了,眼神中闪过一丝媚色。
啧啧,高莘猜,一定和梁主子有关。
高莘自小跟着高斐长大,眼看着主子出落成国士无双的伟丈夫,却迟迟未近女色,毕竟天下间匹配得上高斐的人,也太难找了。
好在天无绝人之路,主子总算遇着了,那时的高斐对梁冰清可是疼爱得紧,更力排众议求娶她。可惜后来,主子为她伤透了心……
这次回京,高斐率军攻入皇城,见完太皇太后便亲自去暴室接她。也不知见了什么,主子脸色难看地回东宫,命他将梁氏送出宫去。
高莘的眼珠子差点掉下来。
好在他脑子激灵,请御医切脉后得知梁姑娘病得不轻,果然,主子心软了,命人照顾好她。
前几日高莘有心撮合二人,可这事落在高斐眼中又是另一番光景。
她再次身体力行地向他展示了,她是怎么主动爬向男人的床榻,怎么用这副勾魂夺魄的身子讨取男子的欢心。
高斐知道这是美人计,然而还是躲不过去中招了,恨极了下贱的她,更恨失控的自己。
这几日他与她隔了两座宫殿,与其说是他冷遇她,更不如说是他惨败后灰溜溜地躲人。
躲归躲,偏殿掌事姑姑的禀告,高斐听得很是仔细。
议事厅内,高斐停下笔墨,看向堂下人,淡然道:“偏殿今日如何?”
高莘心里啧了一声,偏殿就只有那位住着,主子语气真傲娇。
掌事姑姑禀告道:“梁姑娘一切安好,只是……”
“她怎么了?”高斐皱眉。
高莘心里又啧了一声,看看,紧张了吧。
“姑娘昨儿夜里竟然偷偷用玉势扩阴,被发现后说是太紧小了,殿下不喜……”姑姑说完,目光垂落在地,不敢往上看。
高斐脸上一阵红一阵白。
他记得上一回,初时入穴艰难,后来他又动作粗暴,她应当很痛。
活该,疼死她活该!
男人喘了个粗气,突然想到了什么,笑得跟狐狸似的,说道:“那便有劳掌事姑姑费心了。”
第二日,内务府的总管大太监率领几名小太监,将太子定制之物送到了东宫偏殿。
梁冰清裸身跪在调教室内,看到姑姑揭开那物上的锦帕盖头。
眼前是一具做工精致,简直可以以假乱真的假阳具,玉势外面套了羊皮模子,模子上甚至还有一根根青筋盘绕,玉势里头灌了热水,又烫又湿。
最重要的是,这是仿造太子的宝物,1比1打造而成的。
掌事姑姑请她趴到调教台上,用后入的方式,最深地推入宫房,开拓她的花径。
梁冰清听到是按照高斐那物打造的,双腿便酸软了,阴唇甚至发馋地搅动起来。
喜欢一个人,真的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
哪怕他凶她,哪怕他动作粗暴,哪怕他拿她当御女对待,她还是控制不住想讨他欢心,想求他宠爱。
或许她是真的脑子不好使了吧。
“是。”她依命脸朝下,趴在调教台上,四肢呈大字被绑起。
调教台台面上挖了两个大坑,是给她放奶子用的。
她的一对豪乳全部塞入中空的大洞中,台面下,两个宫人在她奶子上绕细绳,不一会儿就窜好了,两股绳索各从一侧出来,被宫人握在手中。
“嗯嗯。”她觉得花心好痒,不自知地扭了扭屁股。
在她背后,掌事姑姑亲自用锦帕包着玉势上方的手柄,将鸡蛋头顶在花唇上。
“啊啊,好烫好烫啊!”她身子猛得一抽,挣扎着想逃,奈何她被锁得好像板上咸鱼,动弹不了。
同时,两侧宫人开始收紧手中绳索,乳肉被绳索掐成一段段,疼得钻心!
“好疼,呜呜,好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