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是真的痛,欠插也是真的欠插。她身子早就被调教的淫荡不堪,哪能忍这么久……
高斐指腹在花径内轻轻一刮,只听她“啊啊啊”撕裂心扉的惨叫,想来是被烫得不轻。男人抽出手指,命人拿药来。
“呜呜……”花穴内空无一物,难受地空搅,她下意识勾住自己双腿打开,做出挨肏的姿势。
美人眼神迷离地看着他,满是渴求。
“骚货!”高斐脸色一黑,一想到她曾在崔何身下献媚承欢,他就气不打一出来!
他用三年时间去淡忘她,好不容易,他修炼得静心养性,无欲无求。
谁知回京后一沾染她,他就像中毒了一样!
宫婢送入药膏后,规矩地退出内阁。
高斐原来是想用手指给她上药的,可见到她这样掰开双腿,朝他袒露花心,屁股扭来扭去的贱样,他又改变主意了。
男人挖出整盒药膏,均匀地涂抹在自己的棒身,连肉棒下方的一双卵蛋也不放过。转眼间,肉棒上涂满莹白的膏体,亮得反光。
“啊啊,郎君……”她将双腿折成M字,只等他进来。
高斐没有半分温柔,压着她膝盖,强势的阳具如同锋利的匕首破开淋漓美肉,一寸寸顶进去……
“痛死我了!”她身子弓了起来,浑身泛起淡粉色,连脚趾都抽筋曲起。
刚才他两指进入都艰难的很,何况他的肉棒就跟女子上臂一样粗!
“啊啊!”她痛极了,无力反抗地累瘫在塌,上身躺平了任他摆弄。
高斐的胸膛和她的双乳还隔了一层肚兜,他没有急着摘除。他全力肏穴,龟头终于顺利地钻入胞宫中。
“哈……”两个人同时吐了一口浊气。高斐喘息过后便开始剧烈抽送,每次都退出来半根,再一下子撞进胞宫内,捅得她花心颤颤,春水连连。
“要坏了,啊……”她初时还有力气尖叫,给他捅了上百次后,连叫的力气都没有,下意识地随着律动“嗯嗯啊啊”地轻吟。
高斐粗重地喘气,身体肌肉张弛,分身更是硬挺如铁,在湿蜜的肉穴里恣意狂欢,蛮横索取。
“奶头痒……”她难受地要扯肚兜。
两粒奶头已经将肚兜戳得凸起两个圆点,想来已是又硬又涨。
高斐顽皮笑起,用一手握住她一双手腕,掰到她头顶,他俯下身,张嘴将一侧肚兜和奶头同时含入嘴里……
“啊啊,郎君!”美人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事,身子情动,剧烈颤抖起来。
高斐喜欢极了她颤抖的样子,将摇曳的乳尖咬得紧紧的,用牙齿隔着肚兜啃咬她。
“好痒,好痒……”她感到乳尖的肚兜已经湿透了,隔着湿漉的肚兜咬她奶头,让她快感爆炸,下身潮水涌动,水漫金山。
她求饶道:“肚兜拿掉,拿掉,郎君直接啃我吧,呜呜!”
男人自然是直接啃更舒服。于是他大手直接将颈绳扯断,将碍眼的布料丢到地上去。
她的奶头一边干净,一边沾满口水,迎着男人的视线肿成樱桃。乳肉随着下身撞击如波浪般晃动,两粒樱桃更是上下抛飞,晃得人眼花缭乱。
“真美。”高斐看着她诱人的酮体,吞咽口水。
梁冰清一直以来面对的都是他冷漠的、憎恶的目光,此刻被他这样看着,花径疯狂收缩,一下又一下地锢紧龙根,像妖精一样吞噬他的欲望,再也顾不上任何疼痛,她红着脸蛋,双手攀绕他的后背,娇声道:“郎君肏我,狠狠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