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果真是奇怪的生物。当初高斐斥责她没资格喊郎君,她死皮赖脸地喊,现在她乖乖改口了,他却气得要爆炸了。
她新伤旧病缠身,原本他应是怜惜的。然而美人眼神寒凉,仿若一朵冰冷的霜花,看他的样子就好像在看一个路人。高斐被彻彻底底激怒了!
“拿珍宝匣来。”高斐吩咐宫女。
梁冰清浓睫轻颤,暴露了心底的慌张。这小动作高斐看在眼里,心中冷笑她知悔改也晚了。
她却还在强撑,用力掰开他的手,揉了揉自己可怜的脸颊。一副要与他划清界限的模样。
“爷看你能逞强到几时。”高斐松开手,见她脸颊红肿依然难掩国色,连生气的样子都那么美,心叹真是个妖精。
宫女在他身侧拿开珍宝匣,高斐拿起两个缅玲,顿了顿,还是放回去一个,命人退下。
冰凉的缅玲被男人握在手中,安安静静的。这宝物一遇热一遇水便会剧烈震荡玲玲作响,遇到她这般水帘洞穴更是效果惊人。
“不要。”她神色已崩,惶恐地往墙角躲。
她刚要躲开,高斐长臂直接将她锁在怀里。
她背靠在他胸膛,上身被他圈住。
他拿着缅玲的一手钻进她寝裤,都不需要看,熟门熟路找到娇柔的花穴,顶着缅玲推入她宫房深处。
“唔唔。”那物已经开始在她湿软温热的宫房内震动了,只不过刚开始震,她还忍得住。
“爷在隔壁暖玉阁等你。”高斐手指弹了弹肉穴顶上的阴蒂,最后放开她走了。
他要等她爬过来求他,哭着认错!
“哼。”她根本不理他,转过身缩进被窝里,侧卧着双腿夹紧了。
她知道这物遇水则欢,于是努力克制着情欲,双手伸进寝裤里,手指钻入花穴想把它掏出来。
说起来也是无奈,她自己的身体,她却没有那些男人们对她了如指掌。
她左手两指撑开肉穴,右手两指往里面插了半天,根本连缅玲的边都摸不到!
“玲玲玲,玲玲玲!”那铃声从张开的肉穴中传出来。
“唔唔!”该死的,她把自己掏出水了,宫房某处开始剧烈震动,脆弱的子宫内壁更是痛楚不堪。
梁冰清决定换个姿势,她从被窝里钻出来,站在床榻上蹲马步,双手同时钻入花径,使劲摸索……
吱吱吱吱……缅玲在子宫内疯狂震动,一秒数次弹跳……
“啊啊啊啊!”她忍不住啼叫出声,双膝无力地跪在床榻上,花心深处涌出香甜的蜜液,沿着花径冲入她手中。
她突然想起来,她手生得比他小,手指也比他短,她是不可能自己掏出来的……呜呜,她快受不了了……
梁冰清双手从裤裆里伸出来,最后还是倒在被窝里,静卧着缓解酸爽。
她本就身子发热,这下一捂着,一身淋漓大汗沁湿了寝衣。
她的寝衣由白色蚕丝织就,极薄的一层,堪堪遮掩娇躯之艳光四射。
如今可好,蚕丝因汗水全部黏在身上,她觉得难受,拉开被子透透气。
低头一看,仿佛透明的流水贴在自己身上,身姿妖艳无处可藏。
蚕丝不仅完全贴合大乳,粉嫩的红樱更是顶出两个饱满的尖尖,男人一眼就能看到诱人春色。
她推开被子再往下看,腿心处更是湿糊一片,乍一看还当她尿裤子了。整个裤裆和裤头都湿哒哒紧紧黏在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