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后,高斐放开她,亲自扶她登上马车,车帘关上后,他才退后几步,让队伍通行。
他口腔里都是她的香甜气息,仿佛一樽石雕望着队伍远去。
就在这时,梁冰清突然打开车窗,朝他回望,大喊道:“郎君,不许忘记我呀!”
高斐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朝她招手道:“不会。”
两人隔了皑皑白雪,隔了严寒风霜,远远地望着彼此,一起哭了。
梁冰清迁入静月庵后带发修行,诚心礼佛,并无半点娇气。
残留的淫毒发作时,她感到自己极度空虚,好想和郎君肉体交缠。可一想到自己是来修行的,便吟佛经压下欲望,渐渐调整自己。
高斐亦是不好过,每日安排诸多事务让自己忙得脚不着地,忙得倒头就睡。
偶尔极度相思之时,他便翻出她的肚兜来,手握肚兜开始自泄,脑中想象无数旖旎画面……
入春后,女帝和太子按祖制前往太行山皇家寺庙祭天。
皇家寺庙在太行山之巅,静月庵所在绫女峰乃是次高之地,从她所在的地方,可以遥遥望见盛大的皇家阵仗。
她想,郎君祭天后一定会来绫女峰看她的吧!
她几乎在静月庵门口枯坐了一天,直到那阵仗缓缓下山,直到万籁俱寂,直到暗卫禀告她,太子不能前来看她。
她才点了点头,僵直地站了起来,木然地回到厢房。
桌上是高斐寄给她的书信,不过两个月时间,已经是高高一叠,她气得全部锁进抽屉里,再也不看了。
郎君实在太心狠了,呜呜,平日里从不看望她,今日都到了太行山了,也不抽空来看她,她生气了!
这日后,高斐再也没有收到她的回信,哪怕他一日一封地寄信,信纸上的字迹都写满了,他心爱的姑娘再也不理他了。
哎,他只能叹气,她那几件常用的肚兜,都已经被他磨出破洞了……
过了段时间,也许是他信中诚恳的言辞打动了她,美人终于肯给他回信了,内容是这样的:“寺中万般皆安,心无牵挂。”意思是:本姑娘一点也不想你!
又或者干脆给他抄一段经文,意思是:本姑娘不想跟你废话!
高斐看完气得吐血。
不过,好歹她肯回信了……
之后的四个月,两人书信来往。太医去静月庵给她请了几次脉,回禀说她不仅解了余毒,身体状况已然大好。
转眼已是炙热的盛夏,他穿着太子常服,率领车队前去绫女峰接她出寺。
梁冰清换上罗裙,扑了粉黛,美得仿若空谷幽兰,让他眼前一震。
高斐下马后,拉着她的手,一同进入马车内。
山路颠簸,车厢一直在震荡,两人倒在改装后的木床上,高斐压着她亲个不停。
天啊,她清心寡欲了半年,真没想到郎君这般急色啊!刚上马车就动手动脚!
“郎君,我们回宫再做好不好……一会儿我发丝散乱怎么出来呀……”她话还没说完,高斐已经拉开她衣襟,抽出她肚兜。
两团绵软大乳弹跳出来,晃得他眼前一片雪白。
高斐一手搓动奶头,不一会儿就将乳头搓得又硬又涨,他笑道:“你身子似乎也饥渴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