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女盟三人匆忙清理了刘婧二人的尸体后,又踏上了行程,她们的打算是行程前半部分在时间允许的情况下走的慢些,为的是等待“沈至柔”收服白槿的消息能尽快传到圣教内部。
而一待消息传开后,三人再加速行程,到时她们还打算前夜仍然赶路,只在后夜略作休息。
所以她们在仔细查看了刘婧二人所乘的三匹马并无标记后,便将这三匹马作为换乘之用留在了身边,同时也将二人行李中随身的一个小包裹留了下来。
一路无话,三人晚间投宿后第二天又踏上了行程,到了这天午时三人路过一个名叫尤良川的镇子,便在路边寻了间食铺吃饭。
自打三人公开身份踏上旅途后,就一直是其他人眼中的热点,这并不是因为她们携带了一只“性奴”,实际上就像昨天她们路上遇到的那支商队一样,出门在外带性奴的人很多,一是这个年代能够出门的人有很大比例非官即富,二是世上女子太贱,就算中人之家也多有养蓄性奴,三是性奴在身边就等于带个奴仆,不仅可以作伴还可以做床伴。
甚至很多性奴还有识字写字、算账、保镖的专长,比带个只能干活的书童伴当有用。
至于为什么成为其他人眼中的热点,这实在是因为白槿这头“性奴”品质实在太过于出众了。
三十余岁正值习武之人壮年,身材比例合理,肌肉匀称,能看得出蕴藏着不寻常的爆发力。
而且白槿在玉女盟一直担任总教习一职,为人又低调谦逊,比风里雨里抛头露面的女侠们多了些温婉清丽的气质,这便将那些所谓貌美如花丰乳肥臀的上等货色远远的比了下去。
尤其是路上不少江湖人物是认得“义侠”
白槿的,她们往往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甚至还有人冒失地过来询问。
更有甚者……
“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孙嘉悦用传音入密的功法对白槿和张美玲愤愤不平地说道:“这丰城女侠李慧也是成名的白道人物,竟然在知道了是白阿姨真人后想用50两黄金的价格与您一度春宵,真是无耻之极!”张白二人没有搭话,只是白槿在周围人不断的视奸下又缩了缩自己的身体。
就在三人快要吃完饭菜时,从外面进来了一个人。
这位来客看装束是一位捕快,性别当然是女,二十五六岁,一身衙门三班的蓝红色公服,左腰配一把单刀,右腰中别着一双铁尺(这里忍不住科普一下,武侠小说中所说的铁尺并非是尺子一样的兵器,而是类似于短剑,只不过在护手两边会各有一个长的旁枝,用来锁拿兵器)从她胸前的绣的标志来看是省一级提刑司的捕快。
此女眼睛细长鼻梁高挺嘴唇丰厚,身材虽然不能说是凹凸有致,但也是长腿蜂腰。
尤其是那双眼睛虽然不大,但不论扫过谁,谁就不由得暗中打个激灵。
等到她一双厉芒扫到玉女盟三人时,眉心不由一跳,快走两步到三人桌边道:
“此女可是玉女盟的白槿?”
玉女盟这名字一出,旁边便有几桌人发出了低低的惊呼,虽然很多普通人不知道“义侠”
白槿这个名号,但是玉女盟三个字可谓赫赫有名,百年来中原白道武林第一强的门派可不是玉女盟自己吹出来的。
张美玲道:“呵呵,眼力不错,这条母狗确实曾是玉女盟的总教习。”张白二人曾经商议过,既然要将此事传开,那必然需要些装腔作势的嚣张做派。
此话一出,不光是刚才的几桌,就连远处都有人站起来向此处张望指点。
这种大庭广众之下的侮辱,让白槿羞耻地颤抖起来。
“怎么?小女子犯了王法了?”
张美玲又紧接着道,说完她还将白槿的狗链紧紧拉了一下道:“来,母畜,说说你自己以前的名号。”
白槿勉强用颤抖语气说道:“奴以前是玉女盟的总教习白槿,武林江湖中人称‘义侠’……”虽然她不是第一次这么说,但从来未在如此多的人面前说出这样无耻卑贱的话语,这其中甚至还有许多江湖同道,这种羞耻感让她不仅只是颤抖,肤色也瞬间红的几乎滴出血来。
张美玲自己这戏份做的十足,但是心里却是七上八下,一是前面这一出虽然顺利,但是白槿现在的反应并不像真正的性奴,虽然可以借口说是新进调教收用,但抵不住深究。
而且她心里也明白,白槿这头“性奴”目前还是太过与众不同了,这并非是长相漂亮,身材诱人,气质清丽的与众不同,而是白槿现在还是太有“尊严”了。
一是穿着,虽然白槿这套红白纱制的紧身性奴装一看便是高档货色,实际上也确实是从玉女盟缴获的战利品中选出来的,但还是太过于“保守”,三人这一路走来,所见到的性奴几乎没有那一个穿的如此“严实”,许多都是裸身戴狗项圈,其它则多是以情趣二字为主,好比在无关痛痒的地方缠裹几块布料绸缎或是黑色皮具,又或者把不该露的地方露出来该露的地方裹得严严实实,连用薄纱遮掩一下私密部位的性奴都少之又少,可见白槿这一身有多与众不同了。
这其实也是没有办法,虽然玉女盟中人并非不知外面的“时尚”,但是无论是张美玲白槿还是其他几位知情的女侠,都不忍心让白槿穿的太过羞耻,还是抱着多少留些体面的心态,
二是习惯,要知道白槿现在是和张美玲孙嘉悦三人同桌吃饭的,再看看饭铺内其它几桌,谁家性奴不是在地上放个碗碟让性奴跪爬在地上像猪狗一样吃饭?
这性奴能上桌的实在太少见了。
这也是不得已,世间讲尊师重道,玉女盟中又何尝不是如此呢?
张美玲从小和白槿在一起的时间远超过她那忙于处理盟中事务与出门公干的母亲,彼此间的亲厚远超同门其他人,若是骤然让白槿在她脚边像狗一样吃饭,倒还不如一刀杀了张美玲还容易些。
其实对比其他性奴,在细节上还有许多不同之处,好比隔了两桌的那位女富商,刚才在席间就要小解,于是她直接就让自家性奴钻到桌下裙内,用嘴贴住小穴将女富商的尿液全部喝下。
这些调调,不要说让白槿和张美玲做,就是让她俩动一下这个念头都不可能。
那女捕快只是拿眼角斜了下白槿,没有将目光移开张美玲身上,她道:“阁下又是那位?”
听到这话,孙嘉悦赶忙将事先准备好的路引呈上,那女巡捕接过来只撇了一眼,便将这几张纸头扔回给了孙嘉悦,以此表明她其实根本不相信这上面写的任何一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