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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德赫拉觉得自己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她从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为威廉·普林斯感到难过。“你没有想过反抗吗?”她轻声问,想到了哥哥小天狼星。“当然了,但可惜没什么用。如果我那么做的话,哈罗德会把我喜欢的东西一样一样地毁掉,我的坩埚、我的原材料,还有我最喜欢的书;如果我还是不妥协的话,他会……”长长的静默,他似乎在挣扎。“……他会给我灌下一整瓶魔药,然后把我关进扫帚间里。我好渴好渴……内脏好像都在燃烧,可我连拍门的力气都没有……我好疼。”他哆嗦了一下,脸色苍白,似乎是陷入了什么痛苦的回忆。阿德赫拉没说话,更多的是因为震惊……以她对他的了解,那个骄傲的威廉·普林斯宁死也不会露出软弱的一面……这会是真的吗?不,不……他现在喝醉了,还当自己只有十岁呢。她不能完全信任他,不能完全信任……“……妈妈知道后气极了,我从没见过她那么生气。后来她找了个机会给简也灌了一次魔药,把她锁进了壁橱里。”简·梅拉妮娅,普林斯家的私生女,很明显不是从艾瑞丝夫人的肚子里爬出来的,她没必要心疼。可威廉是……“我不想她那么做,但我没办法。我不知道妈妈把她关在哪里了,也不能去找哈罗德。我只能装作不知道……”chapter23纯白玫瑰(2)如果说艾瑞丝因为简·梅拉妮娅不是她的女儿才能下得去狠手,那哈罗德用相同的方法惩罚威廉又要作何解释呢?哈罗德·普林斯在今年三月因病逝世,在此之前——不知是不是巧合,阿德赫拉只见过他几面。哈罗德在她面前表现得很和蔼,但阿德赫拉总觉得他在透过她看另一个人。这感觉让她不太舒服。“我想保护妈妈,也想保护简,”威廉低声说,“可最终,我谁也没能保护。”什么都想得到的人往往最后什么也得不到,从小就夹在沃尔布加与小天狼星之间的阿德赫拉对于这句话有着深刻的体会。“这不是你的错。”她脱口而出。“不,这就是我的错。”他固执地说。这样大包大揽的做法确实很像威廉·普林斯的风格。阿德赫拉无意纠正他。“虽然简又瘦又小,长得不讨人喜欢,像只待在角落里的鼹鼠,经常惹妈妈莫名其妙的生气,喜欢和我提各种各样毫无道理的要求……”他如数家珍,阿德赫拉瞠目结舌。看来,说话刻薄这事真不是后天培养的,而是天生的。“……但她是我碰到的唯一一个能看懂我的魔药的人,”他的眼中带了点热切,“她在做解药这方面简直是个天才!”阿德赫拉对于简·梅拉妮娅的天赋已略有耳闻,并不想再听他说一遍了。“但是她走了,”他垂头说,“她再也不能为我配解药了……你知道吗?我们曾经约定好长大要一起成为药剂师,发明魔药。但现在……”没有人能料的到未来,就像阿德赫拉不会料到下一刻威廉轻轻唱起歌一样——迷途之子,黄昏之路终期将至,风笛悠长自由之心,勇者之剑魂归故里,钟声绵凉低沉的男声伴着潮起潮落,弥漫着淡淡的悲伤。那旋律是阿德赫拉再熟悉不过的了,它和阿德赫拉从小听到大的摇篮曲差不多是一个调子,只是歌词不同。漫天星辰,灼灼燃烧纯白玫瑰,黑暗光芒……可是,阿德赫拉记得他几个月前还和自己说过,他不会唱歌,所以他才给她讲了那个人鱼的故事。这又是一个谎言,阿德赫拉都要习惯了。更何况这谎言根本无关紧要。“你唱的挺好的,”她礼貌地说,“你可以再大点声的。”在阵阵海浪声中,她都没听清楚最后一段歌词。她对此还是有点好奇的。男巫微弱地笑了笑。“这是一首挽歌,是妈妈教我的。哈罗德不允许我在家里唱,”他说,脸上带着厌倦的表情,“他也不允许我唱别的歌。”阿德赫拉觉得莫名其妙的。她本人的爱好杂七杂八,但沃尔布加从没有真正禁止过什么。“你很喜欢唱歌吗?”她迟疑着问。威廉发出一声嗤笑,和阿德赫拉认识的那个人十分相近了——他是要醒酒了吗?“谁会喜欢唱挽歌呢?”他被星光照亮的琥珀色眼睛中跳动着嘲讽。这语气让阿德赫拉十分不适,她决定说点什么。“我以为你挺喜欢的。你有数过自己手上有多少条人命吗?”她刻薄地问。这问题过于尖刻了。但当阿德赫拉意识到这一点时,已经来不及了。威廉举起了自己惯常拿魔杖的右手,借着星光端详着它。他的手指修长有力,面孔隐藏在阴影中,隐约带着让人畏惧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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