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匠狂笑着,拎锤冲上前猛然一甩,巨大的铁锤在空中划出一道凌厉的弧线,直奔李商路的头部而去。李商路身形一闪,巧妙地避开了这致命一击,但铁锤落地时激起的尘土却让他眼前一花。铁匠见一击未中,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更加凶狠地挥舞着铁锤,誓要将李商路置于死地。“只要你死了!主子便是这大乾的至尊,再无人能够阻挡她称霸天下!”铁匠眼中闪烁着疯狂之色。“那就看看是你主子厉害,还是我这手里的手枪厉害!”李商路迅速拔出手枪,瞄准铁匠的胸口。铁匠见状,眼中闪过一丝惊慌,“这是什么鬼东西?!”他怒吼着,试图挥舞铁锤再次攻击李商路,但李商路已经抢先一步扣动了扳机。枪声在空旷的工坊中回荡,刘师爷捂着耳朵,痛苦地尖叫起来。铁匠的身体在枪击中颤抖了一下,铁锤从手中滑落,他难以置信地看着胸口的血迹迅速扩散,随即重重地倒在地上,鲜血从胸口涌出,染红了地面。李商路面无表情地走上前,枪口还冒着烟。铁匠的身体已经瘫软在地,鲜血染红了周围的土地。李商路环顾四周,确认没有其他威胁后,他缓缓收起手枪,走到铁匠身边。“你主子是谁?”李商路抬脚踩在铁匠的胸口,逼迫他回答。铁匠艰难地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不甘,“你永远不会知道的……”李商路眉头微皱,他俯身凑近铁匠耳边,低声说道:“你不说,我也有办法查出来。不过,你若告诉我,或许我可以让你死得痛快一些。”“呵”铁匠的嘴角微微抽搐,鲜血从他的嘴角溢出,染红了他那沾满汗水和尘土的胡须。铁匠的眼中闪过一丝绝望,他知道自己已经无力回天,但仍然试图用最后一丝力气去反抗。然而,李商路的脚如同一座大山般压在他的胸口,让他动弹不得。“你不说,我也能查出来。”李商路的声音冷酷而坚定,他俯视着铁匠,眼中没有丝毫怜悯。铁匠的呼吸越来越微弱,他的眼神逐渐涣散,但他的嘴角却露出了一丝诡异的笑容,在嘲笑李商路的自信,又仿佛在暗示着什么。“大乾终究会灭国的!”就在这时,铁匠的身体突然抽搐了一下,然后便彻底地静止了。李商路缓缓地收回脚,看着铁匠那已经失去生命气息的尸体,搜了一遍身,发现铁匠身上并没有任何可以揭示其身份的线索。李商路眉头紧锁,心中暗自思忖:“难道他真的只是个普通的铁匠?”然而,铁匠临死前那句“大乾终究会灭国”的话语却在李商路脑海中挥之不去。刘师爷还没从手枪的震惊中回过神来,他看着李商路,眼中满是疑惑和惊恐,结结巴巴地问道:“大人,这……这是何物?”李商路将手枪收起,淡淡地回答:“此乃我亲手所制,击中便能置人于死地,名为手枪。”心中却在思索着铁匠临死前的话语。刘师爷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惊恐,他从未见过如此可怕的武器,竟然能够无声无息地夺人性命。“大人,这……这武器从何而来?”李商路随便找了个说法:“此物乃是我根据古籍中的记载,结合工艺所制。它利用火药的力量,将子弹发射出去,威力巨大。”刘师爷听后,心中更加震惊,他没想到李商路竟然还有如此惊人的发明。他小心翼翼地问道:“大人,这武器是否可以量产?”“目前还不能,材质尚未达到量产的要求。手枪的制作需要特殊的精铁,而这种材料在市面上极为罕见。李商路心中明白,要想大规模生产这种武器,必须找到一个可靠的精铁来源。黑市也就这一家,老板未见人影,大概应是被杀人灭口。“我们快走!刚才的动静肯定引起了周围人的注意,再不走就来不及了。”李商路急切地催促着刘师爷。两人迅速收拾好现场,匆匆离开了铁匠铺。夜色渐浓,街道上行人稀少。李商路心里咯噔一下,猛然收回脚,一手抓着刘师爷的手臂,急匆匆地钻进身后的小巷。夜色中,脚步声在空荡的街道上回荡。李商路不时回头张望,生怕有人跟踪。刘师爷则气喘吁吁,显然跟不上李商路的速度。“大人你认识路吗?这路怎么长地和来时不一样啊。”刘师爷如老牛喘息着问道,显然已经迷失了方向。李商路环顾四周,夜色中的一切都显得模糊不清。他努力回忆着来时的路线,但心中也有些不确定。“别担心,我记得大概的方向。我们先往那边走,应该能找到回去的路。”这时,身后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和一阵喧哗。李商路和刘师爷对视一眼,心中一紧,知道情况不妙。他们加快脚步,试图在被发现之前逃离现场。“快!快点!”李商路低声催促着刘师爷,两人在狭窄的小巷中穿梭,路上不见一人。然而,身后的喧哗声越来越近,似乎有人正紧追不舍。“大人,我们是不是应该找个地方躲一躲?我实在跑不动了。”刘师爷双腿发软,一身老骨头糟老罪。李商路发现不远处有一座废弃的仓库,他当机立断,拉着刘师爷向仓库跑去。一股腐臭的气味弥漫在空气中,让李商路和刘师爷不禁皱起了眉头。他们知道这股气味意味着什么,一股寒气从心底升起。这股腐臭的气味,是死亡的象征,是他们曾经在村子里闻到过的死尸的气味。“大人,这气味……”刘师爷的声音有些颤抖。尸体怎么会在这仓库里?!李商路紧握着手枪,一个不好的想法从脑海中闪过,“难道这里也有埋伏?”他示意刘师爷保持安静,两人小心翼翼地向仓库深处走去。仓库内昏暗的光线让一切都显得模糊不清,但李商路还是能够辨认出前方有一堆杂乱的物品。随着他们逐渐靠近,腐臭的气味越来越浓烈,几乎令人窒息。:()人在古代当县令,我竟然泡了未来女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