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安然推了推他,轻声呜咽着:“别、别在这儿,到床上去”许较闻言,轻笑了一下,手上动作依旧没停,似乎故意逗弄她:“那是在你床上,还是我床上?”秦安然愤愤地咬了下唇,这种事明明他随便把她抱到哪个房间都可以的,还非得问出来让她选。但她没办法,轻若蚊蚁地说了声:“你、你的。”然后许较将她横腰一抱,进了自己的次卧。这间卧室没有秦安然的房间大,窗帘是拉上的,显得更为幽暗。但狭小的空间因两人滚烫的体温而迅速升温,静谧的环境也让两人的喘息声变得尤为明显。较之在客厅里,氛围似乎显得更为旖旎浓欲。秦安然微闭着眼,顺从着许较的动作。身上衣物已经褪去,虽然是寒冬腊月,但她却丝毫不觉得冷。她紧扣着许较的背部,贴合于他滚烫的肌肤,热度在一点点上升。忽然,听到耳畔许较的声音,唤了她一声:“然然”他从来不这么叫她,她听得有些不真切,迷糊应了一下。许较嗓音低哑,带着情调:“再叫声小较哥哥”这人秦安然身体轻颤,咬了下他的肩头,呢喃道:“许较你是不是变态”许较的手从她的膝盖内侧缓缓上滑,一点点让她内心的火花迸发得愈加厉害。“叫一声,哥哥就好好宠你”——第二天一觉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隔着厚厚的窗帘,都能感觉到外面高升的冬日暖阳。秦安然盯着窗帘缝隙间的光柱愣了一会,神智才逐渐清醒过来。一转头,忽然正对上许较的面庞。他似乎早已经起床了,身着便服,此时正和衣躺在被子上看着她。秦安然盯着他看了一会,心中感叹这人精力真好,昨晚这么晚才睡,他居然还能早起。许较看到她清醒了,伸手放在她小腹处,正准备询问什么:“你”秦安然先开口了:“不疼,还好。”昨晚许较虽然折腾了她很久,但还挺讲究技巧,也很照顾她的感受,所以意外地除了酸软感,并没有其他不适。许较笑了一下:“我不是问这个,我是问——”说着他凑近了她耳边:“舒服么?”“”秦安然看他厚颜无耻地样子,忽然就不想遂他的意,一把推开他,“不舒服!”“不舒服?”许较眉梢一扬,玩味道,“不舒服你还叫得那么”“啊啊啊啊,不许说!!”秦安然伸手捂上他的嘴,禁止他再说下去。昨晚这个人一直循循善诱让她说些平时打死都不会说的话,只要一回想她都耳根发麻。许较看她似乎确实有些窘迫,也不再讨论这个话题,将旁边的衣物递给她:“快穿衣服起床,今天还有事。”“什么事啊?”秦安然抑制住浑身的疲惫,缓缓坐起身,拿起衣物往身上套。“领证去。”许较一脸平静,仿佛在说什么自然不过的事。“啊,今天么?”秦安然动作一顿。“嗯。”“可是,你妈妈专程发短信给我说,让我们下个月八号去领。”“为什么?”许较皱了下眉。“她说那个日子旺财。“秦安然说出来也觉得有些无稽,又补充了一句,“说是找了你们老家那块一位马神婆算的。”许较听后,表情一言难尽:“马神婆?就是那个在自家大门外跳了三天大神驱鬼,结果小偷从窗户翻进去把家里钱都偷光了的马神婆?她旺财?”“”许较见她衣服穿好了,将她从床上拉起来:“谁信这种封禁迷信,今天就去领了。”“哎,算了,尊重下老人的意见吧。”秦安然跟着他出了卧室,但还是在劝说道,“而且今天我们得去参加易文哥婚礼,也没空去领。”“今天苏易文结婚?”“对,上午十二点三十八,金鹏酒店。现在都快十点了。”“你现在才告诉我?”许较似乎有些无语,嘲讽道,“你怎么不婚礼结束了再告诉我呢?”“这有什么,又不是你结婚,你就带张嘴去。”秦安然挠挠头,“而且我记得给你提过他跟他大老板的女儿在一起啦,我没说婚礼的事么?”许较无奈地看了她一眼:“那快洗漱吧。”两人来到金鹏酒店,婚礼很隆重,布置得也很用心。苏易文身着板正笔挺的西装,正站在大厅门口迎客。看到秦安然两人,他面露欣喜,急忙走过来:“安然,许较,你们来啦!快,里面坐。”秦安然笑盈盈地对他表示了祝福,许较掏出红包递给了他。两人在苏易文的带领下朝着宴会厅里面走去,被领到一张圆桌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