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贝多点点头:“有所耳闻。据说教学效果很好,如果下次还开班的话,我会建议蒂玛乌斯也去报名。”
“哈哈哈,谢谢推广。”我抓抓头,发现旁边的猫猫一脸“你快闭嘴”的神情。
额,这种三人聊天就是要每个人参与进来才好,我转向散宝解释:“这次其实是阿贝多老师邀请我来帮忙实验,结果我身上出了点岔子”
“不用和我解释。”猫猫拉了拉斗笠打断我。
“我看起来很闲吗?闲到有空听你的啧,算了。”
他捏了什么词想说,但最终卡吞在了嗓子里。是什么呢?我歪歪头。
“对了,你的身体感觉怎么样,还有异常吗。”阿贝多回到正题问我。
我将力量通身游走一圈,摇摇头:“没事了但是——”
话音未落,我的掌心凝聚出一朵白梅花;不同于当初从骨节生长出恣意攀附的模样,而是乖巧的一朵小白花躺在我的手中。
“但是我发现我可以自如的控制它了,。相比以前,身体里能量的流动更清晰了。”甚至,我隐隐能觉察到所谓“金手指”甚至地图权能所运转的虚无之处。
“嗯,这是正常现象。”以防万一,阿贝多老师还是再次做了个生物测验,“也没有危险性。现在它应该只是从你灵魂里延展出来的白梅触媒。”
“有什么用呢?”我好奇地戳戳小花。
“比如——‘分享’。”阿贝多道。
“分享?可以分享生命、分享能力、分享冰元素吗?”我一连抛出好几个问题。
“你的元素力的来源是神之眼,作为外置器官的神之眼所带来的力量恐怖不能算进分享范围。至于其它的,我也不清楚,你可以自己慢慢实验。”阿贝多笑了笑。
“听起来有点神奇啊!”我有点兴奋啊!
“嗯。”阿老师摊了摊手,“也不枉你这些天受的苦——”
某些特殊字眼触动了猫猫的神经。
“你对她做什么了?”
气氛一下又紧张起来。我去握他的袖子,却被不着痕迹地躲开了。
散兵压上前两步,正对阿贝多的视线。
小王子的唇角似乎也不着痕迹地提了提,“这个问题,我想你可以去问当事人。没听错的话,她刚刚好像是要同你说的”但是你不听。
“哼。”小圆帽气低了帽子,又压了压斗笠的边沿。
我流哥的帽子都不够遮了,来人啊,找帽匠加大两圈,再添两个饼的大小!
结果猫猫一声不吭地走了。
真生气了啊。这哪能行呢,我立马把自己裹紧大棉袄里,追到纷飞的雪花里。
回头冲阿贝多招招手:“先走了呀阿老师。”
他在营地温暖的火光中点点头,周围好躺着翻到着、没收拾的书本,视线越来越远,我转过头继续往前追去。
*
雪地难行不是说说而已。
我一会儿深一脚浅一脚踩在刚下不久的新雪里,一会儿踩着出溜滑的硬雪差点又摔个大屁墩、像踩平衡木的新晋选手一样左摇右晃费了一番功夫才保持平衡。
可以悬浮不用走路的某人当然就没有这种烦恼啦。
帽子取下来的小圆帽在前面飞,我在后面啪唧啪唧、哼哧哼哧追。
“你飞那么快干什么——”我想大喊却不敢、怕雪崩。
崩崩头也不回,说出了他的经典跑路词:“没叫你跟着。”
“谁说的?不跟着你跟着谁?谁来救我我跟着谁。”我感觉自己说了个绕口令。
“是谁不远千里从须弥回来了?”
“是谁看到停业居然找来雪山?”
“是谁一jio踹开了我的心门?啊呸,不对不对,是画着封印的房门洞门?”
某人终于停下来等我了,笑眯眯地看着我:“想再来一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