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还是洗完手坐着张嘴等饭的日子比较舒服。
这顿算是暂时的离别饭了,店里的大家都聚在一桌;在享用了金黄酥脆的南瓜稻米饼后,万叶去邮寄了他的最后一批礼物,安东尼则是问我要了菜谱说要到时候做给安娜吃
启程的前一晚,温馨而井然有序,似乎预示着明天将会是一个顺利的旅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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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利这个祝词的确不假,直到我真的踏上了南十字的船队返港璃月,与一地的暂别来的这样迅速而有点不真实。
不同于传送锚点所带来的“世界一张图”的无距感,“船”本身的意象似乎就意味着旅程。
刚上船时我很兴奋,有万叶的背书船员水手们对待我和散宝也很友善。
友善到我真的能上弩箭台摸摸巨大的真家伙。
跳下来后我就跟猫猫咬耳朵,虽然他似乎有点嫌弃我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上蹿下跳。
“哼哼~我就说应该搭船去璃月吧!看看这些大块头硬家伙,远远瞧着威慑力就在!”
散:“这些破铜这些东西也能把你唬住?我”
“嘘——我知道你有过更厉害的。”我比了个小声的手势。
你的那个高达我可是周本周周见,不大新鲜了,而且打我很痛。这船上倒是懒得用风之翼跨海飞过去,没看过几次。没想到实地登上来这么壮观。
“而且我们这趟是去璃月考察开店环境怎么样的嘛我们两个人在某个野外偷偷现身然后走过去,和踏着南十字船队的下船梯在璃月岗码头大摇大摆接收船工商人们目光的洗礼到达那效果可完全不一样!多少能蹭点名头,一传十十传百的,不知什么时候就好办事了”
散宝疏了口气不再与我多辩:“难为你有这番心思,你不是还想去船舱顶阁的亭子打牌吗?”
“嗯!”我肯定地点点头。
然后一个大点的浪头打过来,船身一个随浪飘逸——
“呜噢!”
反胃想呕吐的声音超大,周围的目光一下聚集过来。
“怎么了,晕船吗妹子?”有热心的水手上前问问情况。
我摆摆手怕给人家添麻烦:“没、没事,不常坐船有点不适应。休息会儿就好了。”
诶,牌也不打了,灰溜溜地回船舱躺着休息
休息
然后我彻底晕船了。
抓着散宝袖子的手都感觉在漂,在随着浪摆呀摆~波浪的形状怎么也停不下来。
万叶带着船医来给我开了药,建议我最好待在通风好的地方,于是我如愿地到了那个小亭子,不过是可怜兮兮被裹着杯子架上来休息的状态。
海上的夜风呼呼,通风效果的确是好。
就是冷清了,没人打牌。散宝靠着停柱守着我望月,万叶坐在船舷上吹叶。
不过我既欣赏不了猫猫望月的忧郁图景,也听不清万叶唇边吹奏的叶音,只觉得好晕想吐。
好悲催的旅程!
*
这种折磨终于在几日后结束。
下船时我已经顾不得别人的目光了,只觉得脚步踩在坚实土地上的感觉是真好。
就是不能闭眼,一合上眼感觉自己还如海中飘萍一叶,漂漂晃晃
谢过船队,与要留在船上继续工作的万叶告了别,我准备拉着散宝直奔万民堂找香菱。
不凑巧的是香菱又搜集食材去了,店里生意火爆要排会儿队,于是我便一定要先来碗开在旁边的中原杂碎。
“中原杂碎,好吃不贵!这两位客人,各来一碗吗?”
“对!各来一碗,我的那碗要爆辣!”
“我要不辣的。”散宝淡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