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男子出街,掷果盈车实属正常待遇。
难得出趟野外的女孩子们手里多多少少都抱了些什么,有搂着刚采的红苹果、日落果的,有采了一束薄荷外面再绕一圈甜甜花的别说,这花束配色效果还不错。
更有甚者,一手抓着两颗土豆,一手拎着黄萝卜白萝卜;朴实的菜身上还带着泥,一看就是刚从地里挖出来的,新鲜!
我好奇地过去采访:
“为什么拿这个呀,是要待会来个野外菜蔬烧烤吗?自己吃还是给那两位的吗?我能蹭一份吗?”
“喔,可以呀~”被搭话的女孩子笑着转过来,又突然想起什么似拨浪鼓般地摇了摇头,脸还有点红:
“不对不对,不是吃的,我可没带调料出来。”
她指指别的女孩子手上的花:“我不会爬树,摘不到高出的果子;也没有其他人眼疾手快,像样的花朵也没采到”
我连忙伸出手拍拍她安慰道:“没事没事,都是心意,土豆萝卜也很好的!绿色、健康,哈哈哈哈哈”
她在我这个旁人的肯定下,脸上气色与欣喜度又增了几分,一扫没抢到果实与花朵的失落,又向参赛区的两位选手抬了抬下巴示意我看过去。
“哇,好家伙。”我感叹道。
不看不知道,万叶和散宝怀里都被投了一大堆果子,少年的臂弯都要盛下不了;
果子还只是小事,那漫天不停、还连着茎叶的花雨好不壮观,全都是女孩子们手动抛出来的;道是“谁家年少足风流”、薄荷挂身,甜甜花吹满头。
尤其是崩崩小圆帽的斗笠,简直是天然的接花场、被盖了厚厚一层的植物花枝,有的还半飘半挂地粘在斗笠檐,在心如死灰般沉默的流哥目光前不停晃悠。
流哥:
“阿、阿嚏——”
喔喔。猫猫终于还是被花香刺激地打了个喷嚏,嘿嘿。
“啊啊啊——”
“好可爱!!!”
人群爆发出一阵惊叹声。
流哥:?
此刻藏身于人群的我:哈哈哈哈哈你该的。终于有同道中姐妹可以一起发疯了。
散兵大人何时受到过此等“轻慢”地对待?登时一个眼刀杀过来。
然后
哇,欢呼声好像更大了耶!
小圆帽猫猫磨爪子的威吓气势一下散去,徒留尾巴垂落般的被吸无奈感。
善解人意地万叶走过来宽慰道:“流兄,今日看你气色不加,是身体不舒服吗?身体不适的话,和观众们解释一下,我们改日再——”
本来垂头任吸的流兄此刻一下抬起头,端得是一个目光如炬、眼神如刀,后齿摩挲的声音比拉磨还响(不):
“不适?谁?我吗?我好得很好得不能再好”话末四字,尤加重音。
“阿嚏阿嚏。”我急急地打了两个喷嚏。
呜呜,一想二骂,谁骂我呢。
咳,不论如何,今日的胜负——
崩崩小圆帽的败北、崩门的大大大胜利!!!
“什么胜负?不是还没有开始比赛吗?”一旁的领着土豆萝卜的观众用胳膊肘戳了戳我。
“哦,哦。”我回过神来,“哈哈,没有,我在想这个比赛怎么这么磨蹭,半天不开始。对了,你刚刚想说什么来着?”
“我?”女孩低头看了看自己手上的战果,“嘿,本来我还很羡慕那些能丢花掷果的女孩子们的,幸好我挖到了这几个宝贝你瞧,这颗土豆成色不错吧,这下我也能体验一下了!这风俗从哪儿传来的?以前倒是从没试过。”
等、等等,这位壮士你该不会是想——
哇,土豆、萝卜。它们敲到散兵大人头上的声音,一定很响、很清脆吧
呸呸,不敬散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