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什么大事。”绫人把啵啵剑收好,指间短暂留下一抹蓝色的光辉,“只是觉得,这装扮有些像稻妻风俗的婚嫁里,一方会穿的白无垢一般。”我:(*@ο@*)
话音很轻,却把我“撞”得不轻。
这句话里在脑海里只剩得须臾那么几个字,什么婚嫁、白无垢新娘绫人要穿新娘装吗
思绪越飘越远,脸颊越来越烧穿着白色和褂披着白纱手捧着一束洋桔梗花花的绫人唔,不能想、不能再想了
我用被叠成豆腐块的毛巾压了压感觉很烫的脸颊,毛巾里残留的湿意裹挟着晨风的凉,却还是没有降下温来。
耳朵也热热的。
诶耳朵热是因为害羞还是因为背后有人蛐蛐我来着?
绫人瞧着我的神色,补充道:“不过白无垢的绵帽子和白纱还是有所区别的,只是因为都是松松罩在上,所以!!。”
没听他说完,一行鼻血没有预兆地滴在我的手背上。
我:“(⊙o⊙)欸?!”
这鼻血真是一如既往地不会看眼色!这淌的岂不显得我像是那种见色起意想入非非的登徒子吗!
我赶紧用毛巾捂住鼻子,顺带揩揩手背上的血,一屁股坐到台子上缓缓劲。
“要紧么?”绫人在我身侧坐下,关切地查看我的情况。
“唔呃呃——不要紧不要紧,可能这两天吃吃、太好了上火。”捂在毛巾底下说话感觉哼哼唧唧的。
俗话说遇事不决吃辣上火,再有情况那就是湿气太重。
“给我一只手。”
神里大人如此说道,同时伸出了他指骨修长玉镀身似的手。
我:?
盯着那漂亮白皙的手,我一时有些迷糊、有些犯难:这么突然是要给我看手相?还是要握着手安慰一下我?
流个鼻血也没什么好安慰的呀但联系现状略加思索,还是后者更靠谱。
我腾出一只手就要往人家手心放,谁知道绫人一翻掌心轻打了下我的手背。
我:“唔、”
干嘛呀,钓鱼执法呀?!
绫人:“不是让你拉我的手。”
“伸出中指就好。”
我:??
不太雅观吧大人!
不过既然是神里大人的要求那我还是毅然决然地比了个礼貌手势。
绫人屈起手指勾住我的:“用些力,我们往相反的方向拉。”
哦哦哦!至此我才隐约想起来这好像是个止住鼻血的土方法,便也不再客气,憋着劲儿往后拉拉拉——有点像暴力版拉钩钩。
神里大人岿然不动,只是勾着劲;我拉了一会儿感觉手指肉发疼了,这才复身正位,拿开毛巾试探着
“好像是不流了。”我把毛巾换了一面抹抹粘在鼻子下的余血。
“还算有效。”绫人道。
他站起来,我也跟着站起来。
“我去洗把脸。”再洗个毛巾。
我抓起扇子盒,转身往屋里走,却听绫人再身后道:“今日余暇,客卿要不要一起来练练手?”
“练!马上来!”
机不可失时不再来!我兔子样地冲回去又蹦出来,一把接住绫人撂过来的木剑,挽了个花试试手感便下了中庭当演武场。
倒是有些分量,和绫人刀剑相接的时候,发出“铛铛”有力而不沉闷的声响。
“光这么干打多没意思,让我欣赏一下神里大人的水花剑好不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