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天呀,这咖啡馆的店面怎么那么大!!
说实话,都是饮品行业,对于咖啡馆,在我心里对标的差不多是蒙德的酒馆璃月的茶馆;
谁成想这普斯帕咖啡馆比蒙德包间众多的猫尾酒馆,以及璃月最豪华的酒楼新月轩、琉璃亭等视觉上都要看着广阔。
当然这也和建筑风格有关系,璃月比较好的酒楼大多层数多、讲究一个连廊回环步步高升;猫尾酒馆风格不一的小包厢就比较注重私密感;
而这里的普斯帕咖啡馆则是一间极为讲究的大平层,层高非常离谱,几乎是平常房间的二层半了,由数根雄伟的大柱子撑起来让我数数啊,竖排四个、横排
而真用脚步到处走过丈量之后,发现也不过是一个大厅加两扇侧翼的房型,实际面积也并不如一开始看起来那样夸张;
这种敞亮和广阔感更多得益于四处的彩色玻璃装饰让房间更有通透感,自然光加上屋顶尖尖悬垂的一簇一簇的南瓜形灯补光,与高大的柱子之间形成的光影错落有种让人身处教堂的宁静
更夸张的是店面中央还有一座巨大的喷泉,白色的石膏塑底被四四方方地拦在中央,清澈的人工活水不断,喷泉尖尖则明亮得如顶了颗银河不小心漏下的星星一般
我都不敢想这里的造价抑或租金。
等我转悠到点餐台边上,流哥已经一手搭在台上等待了许久。
“这里真不错。”我说。
“嗯。”流哥只淡淡地回应了一个字。
虽然他平时多数时间也是这样,但我还是好奇:
“反应这么平淡老实交待,你平时待在须弥的时候是不是常来。”
流哥:“说不上常来,几次而已。”
我故意凑近地小声夸张道:“好啊,你背叛了果茶教转投咖啡党!被我抓住了吧!”
流哥剜了我一眼,见我没个正形就自己先看咖啡和甜点品目准备点单了。
早早已经开始工作的恩忒卡代理店长双手得体地置于腹前:“两位客人早上好,愿小店的咖啡能带给您精神满满的一天。”
流哥:“一杯薄荷黑咖。”
恩忒卡店长:“好的。请问还需要一些搭配咖啡的甜品吗?本店的帕蒂莎兰布丁推荐品尝。”
对于布丁这种牛奶、明胶和糖的混合物,流浪者向来是敬而远之,不过身边人倒是会感兴趣,于是乎——
“给她上一份帕蒂莎兰布丁和蜜金泡果。”
无论混入多少牛奶和糖块的咖啡,一旦和奶茶果茶冰淇淋相比,多少还是苦涩胜出几分。
她不爱吃苦,还是多点些甜的吧。
我还在翻菜单呢,听着猫猫唰唰为我点好甜点,心下大为感动感慨:
“流哥,你越来越会点单了。”
“难道是教令院也有什么小组聚会学术沙龙的风气?人情世故啊人情世故。”
流哥合上手中的单目:“咖啡你自己选吧。”
“好好好选哪个呢”
我用手指着菜单一行一行指下去等待合眼缘的出现,幸好大清早也没什么客人、容得我多磨蹭一会儿。
“这个小麦草香橙拿铁怎么样?”我问恩忒卡小姐。
恩忒卡小姐没有直接做出评语,反而问我:“客人您想要怎样的咖啡呢?描述一下大概的感觉就好,我好为您做推荐。”
这我倒是没什么确定的目标,只道:“特别一点,清新一点。”
恩忒卡小姐笑了:“那么这杯您选择的正合适,人与所选择的咖啡,或许自有冥冥中的缘分呢。”
昨晚就听柯莱说这里的店主小姐可以通过咖啡渣的残留形状为客人占卜,如今切实听到恩忒卡小姐这个说话的调调,我方知确实如此。
点完单我没舍得立刻去坐下,而是留在点餐台那儿欣赏了一会儿桌上的陶瓷咖啡杯,古朴精致又有分量,确实很特别。
而亲自在为客人调制咖啡的恩忒卡小姐,转身很从容地打开贮存咖啡豆圆柱形容器的阀门取出适量。
我数了数,一共有五个容器,很像蜜雪冰冰储存茶底的桶,那还是我从原来世界的记忆取经专门找人做的。
而普斯帕咖啡馆从原料储存到饮品制作已然是很成熟的流程了。
回到座位上发呆沉思了一会儿,这个点已经有客人陆陆续续进来了,有的穿着教令院的制服,有的则是带着书本纸笔直接来咖啡馆备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