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我再去问问有没有巧克力味的?咖啡味的?”这两种带点微苦的应该更适合流哥口味,可惜刚刚开机器只有一个打冰淇淋的口子就没多问。
“不用了。”流哥拿起长柄调羹小口小口地吃着。
我吃得开心,这种香草味是之前从未品尝过的,须弥食用香料众多,不知道用的是哪一种还是哪几种的配比?
凉丝丝的,满口留香。
悠悠品着冰淇淋,我吃开心了,心情也逐渐平静下来,回望昨夜些许,慢吞吞地开口解释:
“我不知道如何回应别人心意,又或许是错认的心绪,不确定、怕弄错、更怕是真的所以才莽撞跑了。”
这一番话说得犹疑又颠颠倒倒,自己都没耳朵听,一股子懦弱味。
流哥却听明白了,给我盖棺定论:“嘁,胆小鬼。”
“你嘁我??”我大声。
“不是么?”流哥支着下巴,百无聊赖地用调羹捣着杯中剩下的冰淇淋:“我说错了?不是胆小鬼是什么——”
“跑就跑了,世事如风,人人去来自由;某人可好,边跑边哭。”
“哭就算了,还往崖下跳。”
听着一一列举的“胆小鬼”罪证,我反驳道:“心神所至,性情中人,难免落泪。”
流哥微妙地翻了个白眼:“真没出息。”
我瘪了瘪嘴,继续:“而且我那不是跳崖!我是打算展开风之翼在夜海上空遨游一会儿吹吹风冷静下来放松心情!”
流哥放过了那杯被捣成香草汤汤的冰淇淋,抱起手臂:“还要我夸你吗?”
“那倒是不用”我小声道。
感觉局势是我被压着问啊都说最好防守就是进攻,我反咬猫猫一口:“那你怎么在那儿?”
“还刚好接到我?”
“是不是一直在偷看?”
这下轮到散猫炸毛了:“谁那么闲!”他压了压帽檐。
“那你为什么会在稻妻呀?”我乘胜追击,“是不是放心不下我还时常来探望一下?”
“嘿嘿,怎么不露面,见外、太见外了!”
“你想多了。”散猫要把脸埋在散帽下面了。“是来送信,刚好路过。”
“送信?”我疑惑地睁圆了眼睛,“流哥你改行当邮差了?”
流:“偶尔会帮院里送信。哼。”
听起来不像太情愿的样子吖。
“吃好了吗?走了。”流哥拉好帽檐站起来。
我也跟着站起身,“哦哦走吧。”
“原来是跑腿兼职”我小声念叨着,“流哥你的课题费不够用吗?还好能用锚点,以后有跑蒙德璃月稻妻的远程单子可以多接一点是不是就挣得多”
流哥忍无可忍:“你再多说一句就会被抵在这洗盘子。”
我耸耸肩:“哎呀呀,洗盘子非我所长,不如让我来负责打冰淇淋吧!”
开玩笑的时候,正路过店门口负责打冰淇淋的小哥那儿。
我趁机打听一下它们香草口味的配方,可惜小哥只是神秘地摇摇手指,表示独家秘方概不外传。
哈我也没有很想知道啦,蜜雪冰冰一向重视原创口味!(酸)
配方打听不着,冰淇淋机在哪采购的小哥倒是大方地告诉了我。
奥摩斯港商船来来往往,最不缺的就是这种时兴的玩意儿。
“接下来去哪儿?”我问流哥。
“回教令院吗?”我兴致勃勃。
流哥摇了摇头:“我在这附近还有一项田野调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