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霜又献宝似的掏出一张画,奶声奶气道:“送给爸爸!”
傅金城看了看,没能看明白画的是什么。
沈绣婉轻声解释:“你一直忙着主持修建铁路,很久没回家了。霜霜知道你要修火车,就画了这张画。”
傅金城这才认清原来女儿画的是一列火车,车窗里面戴帽子的男人,想必就是他了。鱝
他单膝蹲地,亲了口霜霜的脸蛋:“画得真好。”
他陪着霜霜玩了片刻,才哄着她回房间睡觉。
等他重新回来,沈绣婉已经洗过澡,正坐在梳妆台前梳头。
空气里弥漫着浅浅的皂香。
傅金城看了眼沈绣婉,径直去洗手间洗澡。
他穿着睡衣出来的时候,房间里的吊灯关上了,只留了一盏台灯。
他刚坐到床沿上,就被沈绣婉从背后抱住。鱝
女人把脸埋在他的身后,声音带着一丝颤抖:“金城,对不起,我下次不会那样对她说话了。”
傅金城沉默。
其实严格来说,沈绣婉并没有做错。
是他没有给她足够的安全感。
他平心静气:“周词白这次回国,是要拓展国内的时装市场。西北新近发掘出一些古代壁画,她对那些壁画很感兴趣,打算前往西北临摹描绘,期冀找到能够使用的图案元素。周词白事业心极强,她不可能为了一个男人回国。更何况……她做不出破坏别人家庭这种事。”
沈绣婉聆听着。
金城对周词白的人品很自信。鱝
仿佛他非常了解这个女人。
是了,他们自幼相识年少相爱,他怎么会不了解她呢?
她跪坐着,仍然从背后抱着傅金城:“那……那你今天看见了她,你们十年后再次相见,你还爱她吗?”
傅金城回答她的是沉默。
他握住沈绣婉的手,低头亲吻她的眉心。
光影黯淡。
男人的面部轮廓锋利而又深邃。鱝
他的吻密密绵绵,顺着耳廓落在她的脖颈间,熟悉的雪松香充盈在鼻尖,是令她沉迷上瘾的味道,也是牢牢束缚她的枷锁。
沈绣婉浑身轻颤。
意乱情迷之中,她忍不住问出了这三年来一直想问的问题:“那我呢?金城,你有没有喜欢我?我算什么呢?”
傅金城仍旧沉默。
深秋的夜里,窗外的星星疏朗明亮,月光下的露水格外寒凉。
暴露在空气里的肌肤起了一层凉意,沈绣婉喘息着,试图去看傅金城的眼睛,却只看到一片深沉似海的情欲。
她的心如同孤舟,在泛滥的洪水中起伏摇曳。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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