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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回到主宅客厅。
苏听晚也被人强行带了过来。
程若棠已经换上了干净的衣服,她明显受了惊,不愿意离开傅西城怀里。
小脸面无血色,靠在傅西城怀里,小手抓着他的衣服,不停地打着哆嗦,软软地叫着“爸爸。”
沈从流匆匆从偏宅赶过来,给她检查。
“大少爷,糖糖小姐受了点风寒。喝了姜汤,没什么大碍。”
傅西城眉宇舒开些许。
但下一秒。。。。。。
沈从流又补充了一句,他善意提醒,“但她刚做完换肾手术没多久,身体并没完全恢复,一个小小的感冒对她都来说都是非常危险的,极大可能会引发病变,造成不可挽回的结果。
这话,糖糖的主治医生应该也跟你们叮嘱过。以后,一定要注意。”
这话一出,傅西城面色冷沉的可怕,眼神如刀地看向苏听晚。
坐在他身边,全程泪流不止的程沐烟身体也是狠狠一震。
沈从流这番话,像是一个引子。
隐忍太久,突然爆发。
她转向苏听晚,双眼猩红,颤声控诉,字字泣血,“听晚,从我带着糖糖回国,你就容不下我们母女。你一次又一次地针对我,一次又一次教唆西西伤害糖糖。
“我看在西城的份上,对你一忍再忍。我不止一次地对你说过,你有什么气你可以朝我发,别对我的糖糖。
“糖糖她真的太可怜了,她打小身体一直不好,吃了很多苦,现在好不容易手术成功,你竟把她推进湖里。这个天气,湖水那么冷,是会死人的!
“你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怎么能这么狠?对一个五岁的孩子,你也下得去手?”
程沐烟的每个字,都在踩苏听晚的雷点。
她在隐射她是冷血动物,为了目的可以不择手段,所以,她能一次又一次咒西西死,自然也能推程若棠进湖。
傅西城的脸色明显更沉了。
苏听晚不卑不亢地站在原地。
面对程沐烟的指控,她并没有被激怒,嗓音平静道:“我没有推她,是程若棠自己掉进湖里,我有。。。。。。”
证据两个字还没说出口,就被傅意欢就急声打断她的话。
“你撒谎。”
她不给苏听晚辩解的机会,一脸义愤填膺地看着她,咬牙切齿地说道:“我亲眼看到,糖糖笑着和你打招呼,你却向她伸出恶毒的手,把糖糖推进湖里。”
“苏听晚,你就是嫉妒我哥爱沐烟姐,疼糖糖,对她好,嫉妒我们都喜欢沐烟姐和糖糖,你就容不得沐烟姐和糖糖是不是?你真的太恶毒了!”
苏听晚正要再次开口,傅宛仪不给她开口机会,直接打断了她的话,厉声道:“你在傅家多年,应该知道傅家最容不得的就是你这种上不了台面的手段,五年前,你下作地给西城下药。我跟大哥就警告过你,但你竟一而再再而三地犯。今天不给你一点教训,你是不会长记性了,来人,把苏听晚带去祠堂,让她好好反省反省。”
傅宛仪一声令下。
佣人立刻上前,没给苏听晚开口的机会,直接捂着嘴把人往祠堂方向拖。
苏听晚挣扎着,她红着眼睛回头看傅西城。
他一脸冷沉的坐在沙发上看着她,并未阻止。
苏听晚被拖拽进祠堂。
“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