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鹤星在黑暗中,不知道过了多久,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只有孤寂的感觉伴随。意识渐渐回笼,谢鹤星有些费力的想睁眼,却也只能睁开一点点,周围似乎没有任何人,只有她一个人的存在。谢鹤星心中没有来的空落,她不知道她是谁,也不清楚,现在是什么情况。喉咙间一阵阵的痒意,谢鹤星“咳”了一声,看着咳出来的血,她脑中一阵发懵,只有茫然和无措。她咳血了?她是不是要死了?她现在该怎么办?一连三自问,但是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回答她的问题。眼前的景物变得光怪陆离,原本十分清晰的石洞,在谢鹤星眼前变的模模糊糊,渐渐的,耳边再也听不到声音。无助的情绪流过眼角,只有心脏处的巨痛感在告诉她,她还活着,她还没有死。楚许洛才走进山洞,就看到小师妹背靠着石壁,地上全是血,双眼无神的看着地面,眼角眼泪流过。这是他第一次看到小师妹哭,平常的小师妹,无论师兄再怎么欺负她,遇见的事情再怎么危险,永远是最淡定冷静的那一个。他连忙上前,把芥子袋中的丹药找了一个遍,但是,二师兄不在,他也不敢乱给小师妹吃丹药。在少年未注意的地方,谢鹤星眼中的上古符文再次浮现。被她头发遮盖住的另一个莲花似的符文,因为两道符文的显现,发出的红光愈发强大。识海中,顷明很淡定的喝了口茶。暗鸿有些急的说:“阿星吐血了!你们都那么淡定干什么啊!”明晨只是躺着,十分悠闲的开口:“放宽心,死不了的,你可以问问顷明。”顷明正要把茶杯放下,但是,识海里好像没有桌子之类的东西,也就只能将就放在识海上了。“暗鸿,你有没有想过,若是她没有什么特殊的情况,我们也就不会出现在这里了。”他缓缓的说道。“万事都有例外,你怎么能保证她不出事,好歹你和我都是她的剑灵。”暗鸿有些哭腔的说。顷明洁白细长的一只手指放在唇上,轻轻“嘘”了一声:“她必须要经历这一切,没有磨难,就没有改变,更何况,我们也做不了任何的干涉,所以我们只能看着。”“你就没想过,她明明不过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四岁孩子,为什么我一个上古剑灵会无条件选择她?”“而且,已经没有机会了,这是最后一次了。”少年似乎早知一切,高深莫测的看着虚空。谢鹤星感觉到双眉之间,有一股灼烧的感觉,她被这种感觉唤醒。谢鹤星看着眼前的雪地,有些茫然的抬起头看向天空,巨大的太阳在头顶,一种莫名的熟悉感涌上心尖。忽然场景变化,周围似乎是一个祭坛,我站在原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事情。一位粉衣少女,手里拿着一把剑,她笑着把玩,然后偷偷的问浅蓝衣裙的少女:“后悔吗?放弃了一切,然而最后还是没有逃过我的手心。”无论谢鹤星隔得多远,粉衣少女的话,她还是能听见,就像是对着她说一样。“你就别想了,哪怕你放弃了,我也依旧会杀你,只因为,你必须死。”浅蓝衣裙的少女,双手双脚被铁链锁绑,她表情十分平静,没有任何情绪的开口:“我知道,但,你在日后的某一天,也必死我手中。”“你应该小心,自己到最后只不过是一颗没有用的废棋,只会听取他人的指挥,你也猖狂不了多久。”少女说着说着,笑了笑。粉衣少女一脸不甘:“你都快死了,还那么猖狂,果然啊。”她似乎是要说出什么很重要的话,但是又停了停。“报应迟早会到,我只给你三次机会,三次机会用完,无论你如何求我,我也不会停手的。”浅蓝衣裙的少女只是说出了一句,然后一言不发。也不知道沉默了多久,粉衣少女突然笑了笑:“他们来了,也不知道被换走命格的你,还能不能被认出来。”“狸猫换太子,但,我话中的狸猫也猖狂不了多久。”少女一双浅蓝色的眸里中没有任何情绪,似乎一切于她而言,尽在掌握。“小师妹,你怎么能跟灾星在一起?快过来,小心别被伤到了。”少年一双金色的眼眸含着杀意看着‘灾星’,意有所指。粉衣少女立即笑了笑:“三师兄,师叔他们怎么还没有来啊?”“还有一会儿吧,这个灾星,也活不了多久,好啦,小师妹,我们先走吧。”“不行,我要亲眼看着她死,也算是为那些死去的人,做一个好事了。”“嗯,小师妹,我陪你。”少年感叹了一句:“也就小师妹你过分善良了。”“善不善良我不知道,但是如果是因为我的命格害的这个世界变成这个样的话,那还不是你们六宗的失职。”浅蓝色衣裙的少女忍不住嗤笑道。“能废物成这样子,你们这一届亲传也就那样了,哦,对了,我可不是单指你们亲传,包括整个六宗,真是给修真界丢脸了。”红衣少年听到这几句话,眼中尽是杀意:“得寸进尺,是要我们给你点教训吗?灾星。”他可以把最后两个字咬重,似乎这样子,就能找回一点点脸面。“在我面前找脸面吗?那你就惨了,因为在我面前你根本找不到一点,毕竟我长了一张嘴,就是用来说你们的。”“你们修真界啊~距离灭界也不远了,废物成这样子,你们还是等下下辈子长点脑子吧。”“你!”少年有些气急败坏,但,在恍惚之间,他感觉这一切不应该是这样子的,就好像哪里出现了问题,改变了这一切。“好了好了,小三傻,该处刑了。”另一位少年的声音在空旷的广场中响起,少年身后是一群人。“让你那么猖狂,你也笑不了多久了,你离死也不远了。”少年感觉有些头晕,勉勉强强的说出了几句话。:()这届亲传们都不太靠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