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晚上下了班以后,我们这些人又在小食堂开了个认购会。村长目光坚定,面带微笑,带头先认购了一股。会计皱着眉头,有些为难地挠了挠头说:“我家没有那么多钱,不过我回去借,也认购一股。”村委员和妇女主任这两口子对视了一眼,微微点头,也认购了一股。大妞和赵专两口子则是面露难色,他们没有钱,这时大妞妈,也就是我妈,笑着说道:“我有钱,我帮他们认购一股。”虽然小川不在我们这里,但我妈也帮小川认购了一股。我爹和我妈商量了一下,然后一起认购了一股。再加上邵斌和艾又荷的两股,这样就有了八股。我仔细算了算,一股是444元,他们都爽朗地笑着说:“让你占点便宜,算成元。”这样就又有了元,资金的缺口就不到35万元了。我妈咬了咬嘴唇,犹豫地说:“我手里还有将近20万,是留给小川结婚买房用的。要么我先拿出来给你们应应急。”我赶紧摆摆手,着急地说:“这钱我是真不敢用,我可不敢因为我的事到时候把小川的终身大事给耽误了,再说这20万也还是不够啊,您就别操心了,我们另外想办法。”这资金缺口像一座沉重的大山,压得我有些喘不过气来,于是我又打起了我家那几件古董的主意。我认识的人当中,也就赵专的老叔,现在的赵副县长,他有收藏老书的爱好。他学识渊博,又身为县领导,人脉肯定很广。我眼睛一亮,转过头对赵专说:“能不能请你老叔来我这一趟?我家有几本老书和几件古董,看看他能不能帮忙掌掌眼,或者找人给估个价,做个抵押贷款什么的。”赵专现在已经有了电话,他熟练地掏出电话,快速地在通讯录中找到他老叔的号码拨了过去,把情况详细地跟他老叔说了,没想到他老叔当时就答应了下来,并且说马上就会坐车来到我们这个地方。等到他到来的时候,我们这些人已经散了。我也从我爹那里把那些东西都拿了过来,坐在办公室里,心中满是期待又有些忐忑地等着他。夜里将近9:00,赵副县长给我打电话说他到了。我急忙起身,一路小跑去打开大门,热情地招呼他把车开到里面,然后毕恭毕敬地把他让进了我的办公室。一进来,还不等坐下,他就迫不及待地搓着手说:“东西在哪?快给我看看。”我连忙从办公桌的抽屉里面拿出了一本老书。赵副县长一看我拿书的举动,皱起眉头,有点生气地摆摆手说:“哎呀,你快给我放下。可不能这样对待文物啊。”说完,他小心翼翼地从自己的公文包里拿出一个白布包,在我的办公桌上轻轻铺展打开,里面是一个书本大小的盒子。他缓缓打开盒子,像一位虔诚的信徒在举行神圣的仪式一样,从里面拿出一个放大镜、一个紫光小手电、一个小镊子、一把毛刷、一个像尺子一样的薄竹片,还有一副干净的白布手套。然后他仔细地戴上手套,微微弯下腰,像是捧着世间最珍贵的宝贝一样,轻轻把我放在桌上的书拿在了手上。他先前后仔细地看了看书的封面,微微低下头,把鼻子凑近书轻轻闻了闻,然后又用毛刷轻柔地把这书的封面和四边儿都轻轻扫了扫,再把书放在桌上,拿起那个小的紫光手电,认真地照了照书皮和被打开的第一页纸,然后开始用放大镜仔细地看书上的字。我给他看的是《祖师甲子羽生记》,是全真教祖师王重阳的女徒弟写的,记录王重阳生前和死后两年的事情,从传说中的王重阳的出生一直写到了王重阳死后停尸二年,一共60年,发生在王重阳身上的事。他一边看一边给我讲解,他的眼睛紧紧地盯着书,说道:“看这纸的厚度,这纤维,闻着这味道,看这纸边的斑黄,很明显是元代到明早时期的宣纸无疑。宣纸因为具有寿命长,易于保存、经久不脆、不会褪色等特点,所以一般规格高的书都是用宣纸。而宣纸在元代之前讲究的是‘轻似蝉翼白如雪,抖似细绸不闻声’,到了元代就稍有不同。忽必烈是个武夫马上皇帝,他不:()美女老想坏我根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