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阵法完整,毫无破解的痕迹,看灵气流转的流畅度,想来很久没有人进入过阵法了。

她满以为鸦道长大费周章,最终想要进入洞府,应当是千难万险——起码比汇聚八方灵脉于一处难多了吧?谁料到了这儿,竟然只是一座四重变换的阵法。

饶是她见多了难缠的事,也不由有种古怪的感觉,想感慨一句“就这?”

“虽然简单,但很坚固,不是凡人能暴力破开的,鸦道长又没法自己解开,只能大费周章。”曲不询也和她一起沉思,“我听说,有些人也许在某些领域内天纵奇才,但偏偏会对另外某种道法一筹莫展,甚至还比不上寻常人。”

四重变换的阵法很难吗?对一般修士来说也许有些难度,但绝对远远比不上汇八方灵脉于一处——这根本不是一个档次的事。

然而偏偏就是这样难易悬殊的两件事,鸦道长能做到更难的后者,却对更简单的前者束手无措,真是不可思议。

沈如晚想了半晌,感慨,“鸦道长真是一位……出人意表的奇人。”

解开阵法,两人轻易进入洞府中,四下空空,什么也没有,甚至连把椅子都没剩下,穷得就像是有谁来这儿打劫过不止一轮。

两人不由都怔住。

真是从来没见过哪个修士的弃置洞府能干净到这种程度的……可谓是大开眼界。

一眼望去,只有一张瘸了腿的桌子,歪歪斜斜地立在中央,上面摆了个方匣。

曲不询走到桌边,伸手,神色微沉,提防着其中机关,却没想到入手轻飘飘的,仿佛里面什么也没有,一下子便被拿了起来,也不曾有什么机关被触动。

他微微蹙眉,打开方匣,里面静静躺着一张纸条。

展开纸条,入眼一看,他便怔住。

沈如晚看他久久不动,不由皱眉,“上面写了什么?”

曲不询看了她一眼,脸上犹带着些不可置信,仿佛犹疑了一下,这才慢慢伸手,把那纸条递到她眼前。

沈如晚一把从他手里抽出,摊在眼前一看,神情瞬间也凝固。

只见那纸条上写着两行龙飞凤舞的大字:

“吾徒多年不见,为师甚是想念,特设一阵法加以考校,予以口头奖励一次。”

下面一行小字:

“为师的漏没得捡,什么也没有,傻了吧?”

落款:孟华胥。

沈如晚久久凝视着这张白纸,捏着纸的手微微颤抖,脸上渐渐涌上一丝杀气。

作者有话说:

海棠不惜胭脂色,独立蒙蒙细雨中。

——陈与义《春寒》

残荷留听雨(二)

曲不询本来心情也很复杂,然而站在边上看见她眉眼杀气盈然,赶紧把纸条从她手里抽回来,“别别别,为这生气不值当。”

沈如晚紧紧抿着唇,神色冰冷。

曲不询拈着那纸条劝她,“这也不是针对你我,你看这字条上的称呼,分明是对华胥先生那几个徒弟的,咱们只是适逢其会,凑巧撞上罢了。”

话是这么说的,但沈如晚兴冲冲进来,满以为至少能寻到些和七夜白有关的踪迹,却只看见这么一张气人的字条,又怎么能不被气到?

神州修仙界素来有结善缘的风俗,修士若弃置旧洞府,有些日后不用或换新的东西便会留在旧洞府里,留给有缘人。不拘来者同为修士,又或者只是一介凡人,能遇上都是缘份。若无东西可留,便不再设阵法,免得来者白忙活。

就是因为神州有这样约定俗成的习惯,沈如晚才以为能有所收获,没想到……

这世上竟还有这样爱作弄人的修士!

曲不询看她这样,一喟,捞着那张纸条指着。

“你看,这个孟华胥云游四方,他是怎么能确定他的徒弟就能找到他的旧洞府的?”他好声气地凑在边上分析,“鸦道长、小章姑娘的父亲,再加上我遇到的那个异人,已经有三个了,都知道东仪岛。他们是孟华胥零零散散收的徒弟,说不定还有更多我们不知道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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