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部分是公司帮忙找金主爸爸牵线的,你积累人气后,我会给你找一个能最佳出圈的cosplay角色,不露脸也ok,对了,你的cn呢。”
李戈陵捶了捶头,“我想叫,我的翘臀足以顶起一瓶矿泉水。”
“…”
张姐的母语成了无语。
辛辛苦苦给人当妈哄孩子,还游说了几天的下一个coser圈顶流就这?
双方能合作谈到这一步不容易,短发御姐控制住吐槽,她一改对待飞鸟他们的残暴,双手垫起下巴向新人社员建议道,
“小陵,你作为新人coser的记忆点是已经有了,但你不觉得有点长?”
“哦,换一个好记的,”李戈陵对她很乖宝宝,一点不藏匿自己的沙雕属性,“那我就叫,cn:有梦想谁都可以基。”
张胜男:“……”
张姐蚌埠住了,此时此刻,她愿意分享‘快乐’的对象只有另一个聊了好几天的人。
“楼外楼,有个事,感兴趣想听吗?”张胜男找楼昭。
“有事在忙。”
楼昭正在家对着电脑,他在录着深夜播客,他还知道张胜男很可能又企图想安慰他,这真的很好猜。
说他天性古怪也对,他可以表面处理好家庭人际关系,倾听他人困难,却少有倾诉的打算,因为骨子里多穿着一层保护衣的他就不信任所有人。
正因为如此,青少年前就开始喜欢自言自语的楼昭会根据心情变化,录不同内容的有声读物片段,有时候也能传到网上借机吐吐黑泥。
三次元总给他压力,这几天的他录得不是老中医,是午夜怪物系列,叫《牙魔》。
楼昭阴郁苍白,脸颊凹瘦,高耸的颧骨配着他的深色翻领羊毛家居服和脸上的疮疤,让他活脱脱像一个被钢钉杀死在城堡棺木内的畸形怪物。
他其实不照镜子也知道自己像个鬼,没人能理解这种得来又失去的感觉,他真的做人很糟吧,不然为什么连那个龙骑士也‘嫌弃’了他?连个私信都不回复?
岂料今天的他得到了拯救。
男人冰封的心脏被外力揉软,紧闭窗帘的屋内,光线变得不暗,他看到了窗外的春暖花开。
“刚刚你说谁,”说话像卡了壳,他用大声会吓到谁的音量,重复屏幕上的字:“他……真答应了?”
打上花火
楼昭想看看私信,结果里头什么都没有,他捏捏鼻梁骨,要继续装猫猫,微信又响了。
张胜男说:“你也和我们这次的主办赞助商合作过,他的第一站漫展商单应该是h市蜜蜂动漫节的第二天,你最近有没有功夫来h市跑漫展?大家面个基,约个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