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雨天会让她力量不稳,身体僵硬发凉。所有的偶然巧合加在了一起,那股相斥的力量竟是隐隐有要腐蚀她破体而出的架势。如今她的脸色,就算是抹了胭脂也看出不对劲了。她没动。没什么法子了。只能等,等这场雨过去。只要在它破体而出之前,雨停了,她就有力量压制住。要是在那之前力量破体而出了,她怕是要回到神树的空间修养了。这一修养,就不知道何时能再回来了。脑海中,一张俊美的脸一闪而过。她咧咧唇。该庆幸他的记忆都回来了吗?似乎,他也不是那么期待她回来。这一次若是再走,怕是真的要与他断干净了。想法一闪而过。不断输入腹部的灵气顿时不稳,一只手紧紧攥着扶手,指尖发白。苍白着的脸色,发红的眼眶,发丝披散。也不知道是疼的还是因为想起了什么,神情变得有些痛苦。她输送的灵气中断了,手摁在了心口的位置。这里,好疼啊。她试图输入一些灵气让自己好受一些。可输了半天,丝毫没有缓解。厅堂门外,夙倾站在长廊下,一步一步往厅堂的方向走。他手腕处的梵花绫不知道怎么,一直在抖动着。他走到厅堂前。非臣行礼。夙倾侧头,瞥了非臣一眼“她一直没出来?”非臣应声“是,主母一直不曾出现。”话音落,非臣顿了顿,又道“不过,刚刚属下感觉到里面有主母的灵气波动。”话音一落,啪嗒一声,夙倾已经推门而入。在推门的瞬间,他周身的戾气不知为何再次泛起。只是当看到这昏暗的屋子里,苏叶还坐在椅子上的时候,他那阴沉之色淡了些。眼皮低垂一瞬。那颗该死的神树的根到底埋在哪儿,他需要找一找了。不然,她若是再突然离开,他都不知该去哪儿才能把人弄回来。继而掀起眼皮,望向椅子上坐着的女人。他漫不经心的走过去,正要说话,他忽而顿住。她在哭?幽深的眸子缓缓从她的脸颊上扫过。苏叶低着头,两只手垂立在双腿上“主君还有别的事?”声音有些哑,却听不出丝毫的虚弱。跟着,她下一句便是“若是没有其他事,主君便带着你的人离开杨府吧。外公身体虚弱需要静养。”她若无其事的说完。话音刚落,对面的人已经凑到了她的身边,伸手捏着她的下巴,强制性的让她抬起视线跟他对视。跟着,听他一句“你这身上的血味,为何还没散?”他这话跟苏叶所将的问题完全对不上。他又一句“伤了哪儿?旧伤?”他噙着笑,满目的阴沉“是你自己告诉我,还是我给你脱?”苏叶身体摇摇晃晃,泛红的眼眶望着他。夙倾看她虚弱成这幅样子,稍稍一顿。松开了捏着她下巴的举动,周身的戾气散了许多,连带着那束缚着梵花绫的墨色力量都收敛起来了。他的身上没有任何的力量浮动,终于,这才伸手将她抱到了自己的怀里。抱的动作很轻,他实在拿不准她到底伤了哪儿。她又太脆弱,稍稍用些力气,就喊疼。:()穿到男频爽文里艰难求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