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毫无怜惜之情,一番折腾之后,自己早已箭在弦上,他袍摆一撩,褪下龙裤,将个胯间之物解放了出来,旋即抬起女人一腿,对准那含苞待放的娇嫩花蕾,便冲了进去。
女人发出了一声惊天动地的长嚎,满眼泪水犹如暴雨一般倾泻而下,整个身子僵直扭曲,就似受到苦刑一般,看来她的确是痛不可当。
男人好似连发箭弩一般,一手抬着女人的大腿,一手抓捏着她爆挺的乳房,不断发射着支支利箭。
随着男人将那尘封的含苞花径逐渐打开,女人尖利的嘶嚎也转变成了难以自制的娇喘呻吟。
如此,把个男人撩拨的好不兴奋。
“你个荡娃,快乐得很吗?”男人极速地挺动腰身,咬着牙问道。
“唔……不要……”香苓意识还算清醒,似是哭喊却又以呻吟之声道出,这在叶天龙听来,完全就是畅美巅峰的快乐应答,只能情动更甚。
“不要?不对吧,你是想要得紧吧!”叶天龙嘴上极尽刻薄之言,整个身子更是粗暴地不断撞击着女人,可谓把个女人弄得是死去活来。
“……哦,杀……死我……”香苓早已经无力控制自己的身体,随着叶天龙狂暴粗野的挺动撞击,她只有凭着仅存的一丝意志,如同呻吟般表达着内心的痛苦。
“想得美,老子绝不满足你。”男人绝情的声音伴着肉体的碰撞之音传来。
女人不再含混说话,她既是没有了力气,同时也已经毫无意义了。
贞关已失,再多的反抗已是无济于事,更何况这番折腾,她不争气的身体也已经习惯了男人那强横的征服,甚至她不愿意承认的一种从未体验过的舒爽也蔓延全身,她算是彻底失守了。
不由自主地发出阵阵撩人的呻吟,香苓根本都感觉不到自己灵魂的丧失。
她就那样机械地娇喘着,条件反射地迎合着。
此刻,在她的意识深处,时空已经不复存在,是非更是灰飞烟灭,爱恨不再出现,拒迎皆为混沌一片。
她就是一头发情的雌兽,眼前晃动的也不再是男人,无非就是一头同样发情的雄豹,眼下的一切苟且不过是兽欲的喷发。
模糊的意识演绎混沌的荒唐,麻木之下的行为拂去了虚伪的堂皇,在高潮来临之际,一切所谓的道德坚守不过是变态的声势虚张……
欢畅的节奏响彻整个囚室,摒弃一切杂念的情爱在这个狭小的囚笼之中,演绎得是那般张狂。
到了最后,男人也全然忘却了此举的最初目的,已经登上快美颠峦的他,或许脑海中就只有一个意识,那就是将怀中美女征服一次,再征服一次,直至美到极致!
终于硝烟散尽,男人抖擞精神穿好裤子,望着昏厥几度狼狈不堪的香苓模样,他心中的怒气似乎已经少了许多。
在囚室之中来回几度,男人最后好似下定决心一般,将自己的衣袍除下,披在了还依然昏睡之中的香苓娇躯之上。
随即,男人眼珠子一转,快步走出了囚室,看来对于该女,他是有新的想法了。
一点也不错,叶天龙出了囚室之后,立刻吩咐几位女卫照看香苓。
接着,他便来到了月如的房间,见其已经睡下,便顺理成章地在床第之间解决了他的问题。
跟月如一度云雨之后,叶天龙便说出了有关解决香苓问题的想法。
他是想饶她一命,不过却又不甘她如此轻而易举获释,更有一层他的私心作崇,于是想着干脆也将其交由月如的万艳会,把她训练成一名言听计从的牝奴,以备不时之需。
听完男人的述说,聪明绝顶的月如怎会不知男人的心思,当下答应。
纵然男人已经几度云雨,然而面对成熟妖娆的月加,二人再度共赴巫山,这一夜好不折腾。
第二日,叶天龙将此事告知了柳琴儿。
他本想柳琴儿是否会对自己的处理方式不满,然而柳琴儿却十分赞赏他的做法。
柳琴儿透露,虽说香苓过去对她伤害至深,然而若要真的取其性命,她甚觉不忍,只要香苓今后不再作恶,留其一条性命倒是最好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