揽住何雨水腰的右手也向下一滑,肆无忌惮的按在她的翘臀抚摸起来。
“呀!”
感受着硬硬的顶着自己小屁股的大鸡巴,何雨水娇呼了一声。
然后从罗松的怀中挣脱出来,转过身,面对罗松一脸自责地说道:“对不起!松哥哥,我差点忘记了,我可是松哥哥的口穴榨汁姬和手穴飞机杯了!”
说完,急急忙忙的就曲膝跪了下去。然后熟捻的拉下了罗松的裤子和裤衩子掏出了罗松硬挺的大鸡巴。
一阵凉风从罗松为了透气的窗户缝隙传来。
罗松的大鸡巴一下暴露在冷风中微微一颤,但是马上就陷入了一双温暖舒适的嫩手,一手一节地握住了鸡巴,轻柔的套弄了起来;在套弄的同时还樱口微张,将一条小小的丁香小舌伸出唇外,将龟头一卷灵活的舔了起来,舌尖还时不时的顶在龟头上的马眼处挑逗一番。
罗松的鸡巴在这种刺激下迅速变得更加的坚硬粗壮起来。
何雨水见状本来正在顶住马眼挑动的小舌一卷在龟头上一裹。
然后吃力将自己小小的樱口尽力大张,在避免牙齿咬到鸡巴的情况下,一口将罗松的鸡巴吞入口中吸吮舔弄起来。
右手扔握着没能被吞进口中的一截鸡巴不停套弄,左手侧一把抓住了罗松的睾丸细细的把弄起来。
“咝……”
罗松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舒爽得眯起了眼睛。
双手按在陈倩的头上抚摸起来,十指深深的插入了何雨水漂亮而柔顺的长发之中;尽情的享受起了跨下少女的口舌侍俸。
窗户外依稀传来傍晚四合院里逐渐热闹起来的喧哗声,阵阵微风更是从窗外带着些许凉意吹了进来,打在脸上。
但是同样不被衣物所保护的大鸡巴却感受不到任何凉意。
被纤手所握,被俏舌所卷,被温暖的口腔紧紧包裹的鸡巴只是不停的在套弄,舔舐,吸吮中感受着无尽的爽意。
快感一波一波不停的从大鸡巴传来,一直到罗松再也忍不住了。
按在何雨水头上的双手用力起来,抓住她的螓首重重的向自己跨下一按,然后全身一颤,精液在何雨水的口中猛爆发开来。
而何雨水也没有像第一次口交时那仓促间被吓了一大跳,还被呛个半死。
数年来悉心侍俸罗松的何雨水早已娴熟各种情况和技巧,此时熟捻的配着鸡巴在自己的口腔内射精,射一股,她就吞一股,小嘴还更加卖力的吸吮起来,舌头也不停的在龟头上刮来刮去,就像要将鸡巴中的精液都榨干净一般。
一直到鸡巴再也没有精液流出方才将其吐出口外,然后大口大口的喘息起来。
不过似乎也知道自己背后的窗户没有关紧,担心罗松的鸡巴感受到窗外吹进来的凉意;何雨水吐出鸡巴后也不在乎上面黏黏乎乎的体液,双手仿佛保护宝物一样的包裹握住。
罗松在一阵痛快射精的余韵中低头看向了跪在自己跨前的何雨水。
只见她微微抬起头,用一种小孩子成功的完成了父母交待然后期待着夸奖的眼神看着自己。
面色娇红,额头上微微的有着一丝汗意,刚发育的胸部顺着急促的呼吸不停的颤动着,而大口喘息呼出来的热气混着窗外吹进来的凉风,侧不停的穿过包裹鸡巴的嫩手间的指缝打在我的龟头上带来一阵阵异样的快感。
几多分钟后,两人收拾好。
何雨水退开,眼神柔情似水,俏脸娇羞,羞涩道:
“我先回去看看,有空再过来找你。”
不等罗松说话,她就转身拿着书包,小跑了出去。
罗松抬手闻了闻咂吧着嘴,嘀咕道:“果然很香。”
回味了好一会儿后,缓过神来,罗松起身迈步出门,来到院子里。
阎解娣正在修剪阎埠贵种的几盆花。
听到脚步声,她回头一看,顿时手足无措。
“小松哥……”阎解娣满脸羞愧,有些不好意思跟罗松说话了。